温柏榆不知道吸.毒是什么,但是这个词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或许就和修炼邪术一样严重。
“周哥我先过去了。”
“去吧,不要紧张。”周墨墨说。
温柏榆淡淡一笑:“没什么好紧张的。”
数百年的大风大浪,生死一线他都没有紧张过。
唯一一次让他心跳加速还是同师尊说明心迹。
然后得到了令他心如刀割的回答。
周墨墨微愣,他总觉得温柏榆回答他时眼神有股沉重的哀伤,可对方已经转身,他没办法确认。
是错觉吧。
温柏榆走过去时,原本聊得很愉快的五人顿时停止了话题,看他的眼神有显而易见的冷淡和排斥。
温柏榆不在意,站在一边,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靠拉踩别人搏热度,手段可真卑劣。”一名带着耳钉,染着金发的男人说得不大声,甚至还是面带微笑,以至于站的远的人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
他这么一说话,另外四人脸色微变。另一名带着黑色发带的男人轻声说:“喂,陆誉,录制随时开始的。”
陆誉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你们怕什么?麦克风又还没带,现在不把话放这,接下来日子可得憋死。”
其余四人犹豫了一会,还是保持了旁观。
陆誉嗤笑,内心鄙视他们。
温柏榆本没打算搭理他们,可听到陆誉的话前半句没听懂,后半句懂了:“陆先生,慎言。”
陆誉走上前,这时他才发现温柏榆竟然比他高,这么面对面气势矮了一截。
妈的,陆誉脸上的假笑快维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