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腿的巨痛,让昏迷的野猪一下睁开了它的眼睛。
迷茫涣散的目光却是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到了焦点。
血淋淋的……
左前腿……
什么东西!
野猪翻身跃起,左前蹄落地时,左前腿的疼痛更甚。
腿上的两道狭长伤口十分新鲜,虽然不至于噗噗地往外冒血,但是伤口附近的皮毛也已经濡湿。
在站定的那一刻,野猪不能地判断出了自己这次的伤,严重程度绝对不差前几日被那几只狼抓到的那次。
只是……
敌人呢?
战斗的经验让野猪没有被身上的伤口转移掉全部的注意力,反而是警惕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可是无论是初醒,还是在此处站了一会儿,野猪都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
那个块头小小,劲儿很大的奇怪动物也不在。
野猪无法判断是什么东西伤了它,伤了它却没有杀死它。
是那个奇怪的动物,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傍晚的林子,树荫绰绰间愈显昏暗。
野猪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小小的眼睛警惕地四处打量,粗短的鼻子嗅了又嗅。
没有。
没有那个奇怪动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