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一下子酸了,但是……为啥子?”
“咳咳,我来说两句啊。我觉得呢,问题应该在她们单独说话的时候,于念冰说‘我们跟着节目组坐吊车下去吧’,宋时月开口接了个反问的‘我们’,那么后来于念冰问了一句宋时月是不是想一个人,你们连起来看看——来自一个扶眼镜的小月饼”
“???”
“!!!”
“所以……我们家小冰块,这么脆软的吗?”
“作为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我大概能理解了。可是……难道……她们真的在恋爱中吗?”
“这是我第一次可能近距离地吃到了真糖,但是我怎么这么慌……”
“仔细想想,前面的扶眼镜说得挺有道理,应该就是那时候生气了!”
“这么细微的改变,都能看出来吗?佩服佩服!前面的扶眼镜是星际语言专家还是心理学家!接受我的膜拜!”
“今天的糖真的又酸又甜,但是突然好心疼,难道因为我是一个从小冰桶转化而成的小月饼吗?遗留的记忆让我好心疼这么敏感的小冰块啊!”
“前面的扶眼镜好棒!我开始能跟上现在的实时剧情了!”
“谢谢大家的厚爱,其实我不是语言学家,也不是心理学家,我只是一个码字的,写口是心非小傲娇的那种,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哈哈哈!——来自一个脸红着扶眼镜的小月饼”
“???”
“……”
可惜人才都在星网上,没有星网客户端的宋时月,只能靠本能走下去。
虽然不知道于念冰是怎么了,但是宋时月怎么也不可能让于念冰一个人跟着赵大在林子里走一整夜。
瞅瞅羊队那迫不及待,幸灾乐祸到快掩不住的样子,这条路肯定是最难走最辛苦最折磨人的。
宋时月想劝。
然而于念冰面上那一派看穿尘世一样的淡然,让她劝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