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没堵住,家里有个快生产的孕夫,总不能还换了住的地方。
其实这趟认错人,也不怪那认对了马车的侯府下人。
从贡院里出来的人那么多,哪里注意得到那辆马车上去几个人。哪家的马车走了,不就意味接到了人?
谁能想到,会试还会有第一天就跑了的。
初九那天,宁海波不过刚回来,下人还没派出去呢。景行之那宅子也不大,关上门过日子,谁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宁海波带着气,跟在马车后面,一副一定要见到景行之的模样。
吴明瑞掀开后面的窗户帘子看了一眼,心中气愤大骂:这是什么渣爹?!
我好友在会试啊!
人生这么重大的场合,别人家孩子都是千般照顾,万分体贴,到了行之这儿还拉着他去看个疯子???
你还是人吗?
吴明瑞瞪着宁海波胯下那马的马蹄,恨不得那马腿儿折一下,把宁海波给摔断腿。
奈何明瑞兄的瞪视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到了家门口宁海波还无耻地跟着。
吴明瑞逃也似的进了门,一进门就让下人把大门关上,一点儿没有让宁海波进门的意思。
汪庄当然十分配合,甚至景觉得自家姑爷这事干得漂亮,回去可以帮他说说好话。
而大门外,宁海波瞪着那扇刷了红漆的铜环大门,气不打一处来。
下属们瑟瑟发抖,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侯爷跑来这儿找那个景行之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人看起来对侯爷这么嫌弃?
我们家侯爷,在外是大将军。堂堂一品大员,官还不够大吗?
下属们什么都不知道,唯有宁海波气恼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