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正有着一把山羊胡,摸着胡子发愁:“侯爷,侯夫人这毛病好些同行看过了,不好治,在我这儿也是一样。
寒气入脑,多年执念郁结心底,吃药基本上没什么用。”
宁海波细心询问:“听说带着这样的病人看看以前的人和事,她就会想起来很多记忆,然后恢复清醒。不知道这样的法子可行吗?”
“有这样的例子,可也是极少数,可能花费了很大的功夫依旧没什么用。”
老医正摇摇头,又道:“何况侯夫人的情况又不一样。”
“她是有执念的。不如……侯爷从她的执念入手,想必比前面的法子更有效。”
“不过这种法子,有效没效也看命,说不得会让人变得更不正常。到时候怕是、怕是更糟糕。”
这道理其他大夫也知道,不过有些没敢说,有些说了,老夫人也没想着强行把真孙子绑过来。
宁雍远去问了一遭,老太太想着景行之不愿意就算了。
有着上一回让路的会面在,宁老夫人对真孙子印象也不差。
现在问题摆到了宁海波这里,他心里何轻何重根本不用问。
“我知道了,多谢医正。届时劳您过来看看,万一情况有好转可以开药或是下针。”
宁海波微微低头,道:“若是没有好转,也是她的命。”
“侯爷为国拼命,老夫自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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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贡院。
会试和乡试都一样,分三场考。第一场在初九,第二场在十二,第三场在十五。
景行之在初八的半夜进了贡院。
拿到了第一场的全部试卷,景行之扫遍了所有的题目,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危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