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之看着这十张银票,露出了微笑。因为这十张,每张是一千两。
他心道:“我原谅你了,欢欢!”
景行之笑着把银票装好,准备带回家去,充实一下自家单薄的家底。
出来一趟,竟然花钱之外,还能倒挣好多银子,小方方一定会佩服他的。
景行之想到柳方看星星一样看着自己,心里涌起酥酥麻麻的感觉,恨不得让“欢欢”再出来打他几下。届时,又可以从程贤兄那里得到一个真金实银的道歉。
就喜欢程兄这样的人,道歉从不在口头上哔哔,行动上也做到了真心实意。
当然最主要的是,景行之下午听了两刻钟的“隔壁孩子的惨叫”,心里知道程欢的屁股怕是遭了大罪了。这一点上,景行之知道程谓没糊弄他。
熊孩子挨了打,景行之本身还牵着程谓的人情,这里算他们揭过去了也无妨,至少如此老师哪儿肯定就不用为了程谓出力。景行之可不信,程谓让他过来历练,老师没给许好处。
正在景行之收好刚到手的万两银子的时候,下人敲门说有人来拜访他。
景行之挠挠头,问道:“谁啊?”用上拜访这两个字,可显得肃穆多了。
下人道:“他们说是屈家的,应该是府中大户屈家。”
来的人是不是别个,正是屈勇志的爹。
屈勇志挨打,就加被封的铺子,那都是给景行之背后的人看的,可景行之这儿他们还没道歉呢。于是屈家就把屈勇志的爹派来了。
屈勇志的爹一把年纪,觉得自己了道歉挺掉面的,心里很想回去把屈勇志打死了事。
不过出乎他意料,景行之的态度还不错,客客气气地收了道歉的赔礼,然后还和气地让人把他送走。
等走出了院门,屈勇志的爹才回神,念叨道:“明明挺客气一个小公子,那狗崽子怎么想的,跑去欺负这种好人家的小公子!”
“按理说,这样的小公子也不会和人起矛盾,我得回去问问屈勇志那玩意儿!”
屈勇志惹的麻烦太大,连他亲爹都不肯叫个亲近名字,嘴里不是“狗崽子”就是“屈勇志”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