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下硬挺、绽放瑰丽。
“你尝起来的味道,就是这么甜蜜,让我爱不释手。”湿濡的舌头轻轻舔过她的胸前,成功的制造出另一波悸动。
他的手像施有魔法似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在她平滑的小腹嬉戏了一阵子后,最后落在她的双腿间。
“荠……”当他把手探入双腿间的甜蜜之地,恺绮忍不住惊喘出声,因羞涩而脸涨得红通通的,更为她增添了几分韵味。
“把腿张开。”他眼眸一眯,根本不在乎她的抗拒,手指微微用力的往她体内挺进,双脚挤进她因抗拒而并拢的腿间,让她的私密处在他身下门户大开。
李荠想要做的事,是绝不容许恺绮拒绝,尤其是在性爱这方面,他就是要她,要她在他怀里像荡妇似地高声呐喊,要她像妓女般淫媚来满足他的饥渴与索求,只为了满足自己刹那间的快感,而从不在乎她的感觉。
恺绮慌乱的摇着头,小腹下的欲火因李荠的撩拨而狂野燃烧,漆黑如夜的眼眸闪烁着欲望光芒,她沉迷了。
“荠……要我……”恺绮猛烈地摇头,在他放肆的挑逗下乞求着。
“别急。”他邪邪地一笑,手指头开始熟练的律动着,在她盛开的花蕊间不停的揉捏。“啊——”长吟一声后,恺绮颤抖得更厉害,整个身子就像在狂风暴雨中的玫瑰正被肆虐着,她知道在没有尝够她的甜美之前,他是不可能马上满足她的需求。
“你湿了。”当温熟的情欲蜜液顺着李荠的手指滑出,他突然停下来,邪气的让手中的透明液体在她眼前晃动。
恺绮对李荠这个举动感到羞涩与难堪,嗫嚅地低声回应道:“你知道我想要你。”
恺绮微微蹙起眉心,浑身发烫,口中娇喘连连地呻吟着。她不懂,为什么平时温柔多情的李荠,在做爱前有那么多的前戏,每次非得扰得她毫无自尊的低声下气求着,请求他满足她。
难道每对夫妻关起门来办事的时候都是这样吗?她不知道,因为母亲还没把这个知识教给她就过世了。
当然,她更是不敢问朋友或以前大学时期的同学,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也问不出口,只能每次任由李荠为所欲为,等他玩够了,她才得以得到想要的满足。
李荠用舌代替双手,温柔的在她身上舔舐着,突然,他将脸埋进饱受他手指凌虐的萋萋芳草之地,探向她有着红玫瑰般的花瓣。
天啊!恺绮倒抽了口气,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气了。
“喜欢吗?”李荠不断吸吮着唇瓣间的甜美,时而轻啮、时而猛吮,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下肚;他的双手也在她大腿根处上下搓揉、游移着。
在他的热情挑逗下,恺绮有口难言,满涨的欲望早已让她忘了该怎么说话,不断窜升的欲火就像要将她燃烧了似的,她只觉得好热、好热;而体内克制不了的热液,就像决堤的长江、黄河般不断往外宣泄。
“荠……”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就像灵活且顽皮的小蛇,不断的往小腹下那紧窒又窄密的小穴钻进,毫不放松的往前探索着,她觉得既难受又舒服,在冷熟交织下,不知所措地低声啜泣。
“想叫就叫出来。”李荠抬起头,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满意于自己的表现和成果。
“荠……要我……”她受不了了,想大叫,却碍于女性的矜持及羞赧而喊不出口,只能嘤嘤啜泣着。
李荠叹口气,欲求不满的微微蹙起眉。他希望妻子每次做爱时都能将女性风骚放荡的一面展现出来,而不是像个木头美人。
“绮,在床上我不要淑女,你忘了吗?喊出来吧!”他抬高她的双腿,让女性的私密处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双手邪佞、粗鲁的撩拨着女性泉源上的蕾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