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纷纷参与,保证自己这两天和家人闭门不出耗子都不会放出一只。
商言戈花了不到一万块,搞定了四户人家。
谢玉帛鼓起脸颊,本国师的符可没有卖过一张两千的高价。
商言戈戳了戳他的脸蛋,“回去吧。”
谢玉帛只好痛失一万夫夫共同财产,愤而研究顾爸爸的病情。
他要赶紧想出解决办法,不然为了不引起恐慌,商言戈还要出多少“闭门费”。
况且,刘老七绝对不是第一个中招的人。
商言戈在外面打电话,谢玉帛在里面给顾爸爸把脉。
顾爸爸坐在摇椅上,摇椅巍然不动,他伸出手:“大夫,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谢玉帛摸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除此之外,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顾爸爸:“没有。”
谢玉帛给他的四肢关节扎了几针,“叔叔,您好好休息。”
他到外间,提起笔唰唰开了一副药方,放下笔时,表情却有些犹豫。
这完全是一种实验室里造出来的新型疾病,谢玉帛从没有接触过。
他不确定用药的有效性,了解现代行医的诸多限制后,谢玉帛不敢轻易将顾爸爸当小白鼠,尽管他保证这药就算没有效果,也不会有副作用。
如果他自己得过一回,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谢玉帛蠢蠢欲动,他看向一旁的针尖,上面还留有顾爸爸的血。
下一刻,针盒被一只手扫进垃圾桶里,商言戈铁青着脸俯视谢玉帛:“你脑瓜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