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杜凌这样跟南雪雅心有灵犀，南雪雅激动地抬起头，说：“对吧，我也是觉得这个味道好熟悉的，可是我之前还不敢确认，但是现在我尝了我觉得就是我要找的味道。你也是这样吗？咱俩不会是说的一个人吧？”
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为今天特别的约会又增加一道甜蜜的色彩，但是心里想想又觉得太巧合了，不会这样的。茫茫人海中，两个之前并不熟悉的人对同一个有着相同记忆，现在又同时遇上，听起来是天方夜谭，但是有时候就是有这么机缘巧合的事情。
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等着杜凌对自己的回答。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跟你在一起，很多不可能也变成可能了。”
杜凌居然回复了这么甜蜜的一句话，如果是有些不可能变成可能了，那就是从前杜凌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就算是以特工的身份，也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是因为骨子里面就是这种不会讲这样话的人，但是跟南雪雅在一起以后，这样的话好像身不由己的就说出来了，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像是天生的低级反射一样。
麻木不堪的表情，以及冷血无比的内心，杜凌自己都以为再也找不回当初的自己。因为华夏特工组改变自己的太多，自己为之付出的改变也太多，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已经回不到当初，回不到那些有血有肉的日子了。
原以为尴尬的处境，杜凌自己心里当初也是明白的，只是为了南雪雅身上的血液而已，可以使自己变得更强，然而任何一种使自己变得更强大的机会，杜凌都不会错过。
杜凌站得越高，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找上门来，会有各种麻烦，如果自己不强大，那么对手就会有机会。当初杜凌的处境就跟南雪雅现在一样，杜凌逼着自己变得越来越优秀，对自己越来越狠。
但是付出的总是会有回报的，如果你不付出，那么你一定不会有任何收获。知道那样处境的自己，就想让南雪雅也一样变得强大，变得强不可摧，虽然在自己的面前可以永远保护她，像一个小公主。
但是没有杜凌的时间里，还有自己可以保护自己，做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但是两者相遇的时候又可以相互依偎。这大概是恋人中最上层的关系了吧。
在华夏特工组时，付出了多少让自己变得麻木，现在就要用双倍甚至多倍的时间，来恢复来找回当初的各种心境和心情。
有许多感觉是多年都不曾再体会的，应有的感情也被消磨的不见踪影，对于一个事物的正常反应已经荡然无存，时间久了，看别人的反应竟然也觉得吃惊。时间在久了，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有过多的反应。
对于一个特工来说，这就是需要的样子，但是对于一个人来说，大概也已经变成行尸走肉般了。杜凌这双眼睛，看过了多少人，多少事情，都没有再更改他的心境，再复杂多变的环境，杜凌还是依靠着特工的那种机械般的解决方案沉着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