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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庙中藏玄机,天神一怒劈山雷(2 / 2)

他话音刚落,一面无形的大山就冲天而降,直直落在我肩膀上,砸得我不禁后退一步,胸口慢慢传来钝痛,越来越清晰。

“蚩尤是谁,是我?”我不信我会是蚩尤,那个在书里被炎黄二帝杀于涿鹿的战神,难道不是早在两千多年前就灰飞烟灭了吗?

拔山哈哈地笑着,一小束火焰从脚慢慢燃烧,“也对,哈哈哈哈,你只剩一魂得以流窜古塔,能记得了什么呢?你这个可怜的糊涂虫,你这个可笑的失败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又有什么资格和本大王抢女人,和他们争天下呢!”

火焰越烧越旺,越烧越旺。越烧越旺!

最后只剩一张大嘴在熊熊烈火中一张一合,不停地吐露咒骂肮脏的字眼。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心口的钝痛越发清晰,越发沉重,竟到了我不能忍受的地步!我瘫坐在地上,死死捂住渗血的胸口,抬头远远地看见一轮阴阳双鱼,挂在天上,红蓝交映甚是好看。

我还想干什么?我忘了我要干什么了,兴许我就是他们所说的蚩尤,兴许我就是活该在噬月古塔里日日夜夜被囚禁,每日清晨承受那烈火焚烧之苦。

可是,为什么呢?

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普通人,尤其是我来到人间之后。慢慢地我发现我会疲惫、我会饿会头晕,刀子划破皮肤的时候会渗出鲜红的血液,公交车做得久了也会晕车,一杯草莓奶昔还没喝完就会觉得腻……七鸢对我笑的时候我会很开心,阿芷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也觉得很难过,木无期被七鸢杀死,我会感觉有点凄凉,jason被送去抢救我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在人间,我有了三观五感,我也有了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桔梗说水谷精微造就了我的肉体,人间也让我体会到了做人的乐趣。我有时候也会想,那些个在噬月古塔里的事情,是不是我沉睡许久做的一个梦呢?古有庄周梦蝶,不知庄周是蝴蝶做的梦,还是蝴蝶是庄周做的梦,说实话,我现在身在人间,也不知这到底是不是个梦了。

拔山在梦里的突然出现,倒像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我是谁,我到底要做什么,我为什么会被囚禁在噬月古塔几千年!

红石晶蓝石晶白石晶黄石晶还有那个从未出现过的黑石晶,他们到底都有什么作用,如果凑到一起又会怎样?

拔山和肥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阴阳鱼,难道只是为了打开结界那么简单?

如今结界破了,塔也倒了,那这个宝物阴阳鱼又去了哪里?五柯失踪,七鸢难回蛇族,她不能在人间孤独终老啊。拔山说她内忧外患,内忧的是什么,外患又是什么?而我,又当如何去帮她?

急急忙忙寻寻觅觅……

一道天雷划破浓云,直劈远方黑黝黝的山头。

那道雷像是凭空撕开一道口子,让整个世界都松了口气。

我终于从梦境中挣扎出来,坐起来定睛一看,张桔梗坐在我床前,一双藕臂挂在我的脖子上,涂得艳红的唇角轻轻一勾,便胜却世间所有的言语。

“喝点水吧。”她见我醒来,胳膊从我身上滑落,端起放在窗边热气腾腾的一杯水递给我,我一看,不是花露,就毫无防备地一口气喝掉半杯。

她站起来接过我的杯子,放好后给我揉肩,轻声说道:“西山上的老道士死了,你知道吗?”

“死了?”我心下一惊,突然想起梦中那道天雷,“怎么死的?”我佯装不动声色。

她继续柔柔地笑,手法由提捏改为敲打:“雷劈死的,网上都传疯了。”

她见我没反应,又补充道:“谣传是天神之怒。”

过了会儿她去做饭,我摊在jason床~上没有动,小知母早就醒了,跳到我的鼻子上,坐下盯着我的眼睛看,问道:“墨舒哥哥,你在担心什么呢?”

“知母,你相信天神之怒吗?”我悠悠问道,隐隐感觉这是因为那个老道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知母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人类不也是经常说什么‘举头三尺有神明’嘛!还有什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都是说什么天神之怒啊。既然老话都传下来了,那肯定是有什么真实事件作为佐证的啊!”

我抿着嘴不说话,越发揣度那老道士晚上跟我的谈话。

“因为我从来不曾祭拜过这个女人。”

“相对于其他人的敬畏和供奉,我对她更多的,却是嘲讽和谩骂。没有一个人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他们,世人,包括你,都以为啊,这个女人,真的是造福万物,真的是功德无量!”

“你可能不明白,你们身上唯一的两个缺点——贪婪和自私,都是继承这个女人优良的基因——蛇的基因。”

蛇,七鸢!

难道说女娲是蛇族的人?

我猛地坐起来,知母从我鼻梁上一直跌到被子上,嗷呜嗷呜地揉着屁~股喊痛。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在想,那个老道士之前骂她、鄙夷她、嘲讽她,都没有遭到天谴,却独独说她这是蛇的基因才受到谴责,难道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的是这个?

如果单纯来看女娲,半人半蛇,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因为这时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如果把这个蛇和蛇的一些性格特征联系在一起,那知道的事情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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