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下嘴角,大约能够猜到一些,说真的,这些背后说别人坏话的手段真不够高,想她前世碰到的一些事情才更极品。
所以她的心态好得很,一点都会觉得难受,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了不是吗?
古如月收拾了不少东西主要是自己的笔记和符。
要走之前,她发现墙上门上的噩梦符效果消失了,防护符什么的还好好的。
她想着反正也不咋住了,就懒得再浪费她一张噩梦符。
刘家的生活简单而规律,她和刘绪都在认真地学习。
古如月发现,越是高级的符,成功率越低,对材料的要求也不像以前随便什么都行。
在废掉两块玉之后,古如月还是没做成一个空间符,她心疼得不行,不敢再继续动手,转而在纸上熟悉符文线条。
刘齐能是在除夕才回到家的,他的状态看着还行,喝茶时,就问起了古如月和刘绪在京市的事情。
本来他只是随便问问,得知自家孙子救了于家的孙子之后,他才恍然大悟。
他就说于将军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原来有这一层原因在。
现在刘齐能跟古如月和刘绪谈过之后,他觉得于家打电话给自己,可能是他们也发现了符的妙用。
刘家跟于家是不能比的,毕竟身份不一样,底蕴也不同。
不过能够跟于家搭上线,这也是一件好事。
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确立,刘齐能就有了危机感。
他觉得他们这个对外贸易单位,要么是取消,要不就是改组。
而到那个时候,他们刘家不见得还会被重视,所以必须多做两手准备。
于老爷子和刘齐能通过电话之后,对于这个刘家现任当家人的印象相当不错,调查报告中毕竟会有所缺失。
对于符篆,真刀真枪打下来于老爷子是不相信的,对于小儿子给的木珠子,虽然戴在身上,却没怎么上心。
可是就在前两天,他突然觉得以前的一个伤口一直在发痒,挠得皮肤都红了,后来找了医生一看,结果让人惊讶。
一块很难取出来的弹片,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移动到了表层,只要开刀,就能够顺利取出来了。
于老爷子对于自己身上有多少弹片,他一清二楚,他认为那是自己身上的勋章。
而这些弹片给身体带来的负担和痛苦,他不是不能感受到,不过是能忍罢了。
医生认为弹片的转移是奇迹,但是他们却不这么认为,最后只能把结果归功到最近戴木珠子上。
于家人决定先不手术,继续观察,同时记录两位老人每一天的身体数据。
现在,于老爷子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想到之前听说的,特地查了研究院的事情,发现研究人员真的在符的帮助下解决了不少的问题。
不过这些符,目前还未用到研究院的那些国宝级研究员身上,毕竟这东西超出人们的认知太多了。
于老爷子摸着自己的膝盖,如果这个符真的有用,如果他能够延缓像他这样的老头子的痛苦,延长一点寿命,就能再多看这个国家几眼。
如果这个符篆真的那么神奇,或许它救下的人,说不定能改变世界呢?
于此同时,古如月临走前费了不少功夫制作的高级蕴养符,在特事局老头的手中待了几天,终于被送到了首长的办公桌上,并附有一张详细的报告。
这个东西照理说是不应该出现的,因为它的未知性,是否具有威胁不得而知,肯定是要被摒除在外的。
老头本来就不打算上交的,可是他拿在手里几天后,自己身体的那种变化太明显了,让他无法忽视。
这一枚高级蕴养符最后在谁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就是它影响的人,会对这个国家、对这个社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
一切已经彻底偏离了轨道,而未来可期!
新年的钟声敲响,鞭炮声、烟花声,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古如月站在窗户面前,轻声对自己说了一句:“新年快乐!”新年几天,刘家的客人一直络绎不绝,古如月几乎都不出房间,更别说是下楼了。
刘绪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因为他很容易成为众人的焦点,成为大家关心的所在,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他更希望和古如月待在一起,探讨符文怎么画成功率更高,效果更好。
然而他的愿望落空,不得不下楼去,勉强跟父母、爷爷奶奶等招待这些亲戚朋友。
初四的时候,古如月带着刘绪跑出去透气,和余有走走逛逛,街上到处是人,有轨电车来来去去,一车又一车的人来来去去。
“如月,你这个年过得怎样?”余有叹了口气,“我被带着到处拜年,同时变相地相看对象,好郁闷。”
“你不急吧。”古如月说,余有的年纪并不大。
“可我这不是退过一次婚吗?我外婆、舅妈都觉得我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得找个比原来更好的对象,刺激一下那些人。”
“……”古如月有些无语,她劝道,“不管怎样,你都不能随便妥协,随便凑合,否则你以后会后悔的。”
古如月想了想说:“如果与你相看的人曾经当过知青,那你最好查一查对方当知青时,是否在当地结过婚或是有过什么感情纠葛。”
当知青可以回城时,全国的离婚率可是创下新高的,更何况还有许多没有领证的呢。
古如月可不希望余有选的人有这些历史遗留问题,结果闹得身心俱疲。
毕竟这个年代,结婚不难,难的是离婚,在大家的观念里,总是劝和不劝离,觉得有一些事情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忍忍,难道就会被体谅被放在心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