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真的没事?他只是在睡觉?”越城一脸紧张,此时正在询问一个照顾沈诣修饮食起居的一个外门仆役。
昨天受伤符箓的事情蔺以泽已经通报了全宗门,越城很是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越师弟!”沈诣修远远地就跟他打招呼。
“大师兄!”越城眼睛一亮,放开了外门仆役。
“师兄,那个受伤的符箓师没有伤害到你吧。”越城关切地问道。
沈诣修有些尴尬:“没……”
越城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现在宗门已经开启了护宗结界,全体人员一级戒备,不论那个符箓师是敌是友,上元宗都不会放松戒备。”顿了顿,越城似乎有些疑惑,“只是很奇怪,引起了这么大的异象,这符箓师不该是没名没姓之人,但长老们打听了一番。近期并无高阶符箓师与人结仇怨……”
沈诣修捂脸。
不敢说根本没这号人,受伤的符箓师是他编撰出来的。
越城想不通,也不再关注受伤符箓师的事情,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沈诣修,期待道:“近日大师兄不是也学着画符箓么?成功了吗?”
这几日沈诣修一直闭关锁户,他都不敢打扰沈诣修。
“成功了!”一提这个,沈诣修顿时也兴奋起来,他握住越城的手,感动地说道:“越师弟,师兄这次能够走上符箓师的路,有你一半的功劳!”
好兄弟,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越城低头看着被沈诣修紧紧握住的手,耳尖微红,局促不安。
“师兄,你我不必……不必这般生疏。”
沈诣修靠近越城,低声嘱咐道:“越师弟,师兄会画符箓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师兄放心,我一定不会跟第三人说!”越城回握住沈诣修的手,感动地点头。
这是他和大师兄之间的小秘密。
正在二人兄弟情深之际,蔺以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