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
杨矽尘见他没有说话,轻轻笑了:“你不会,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会抽烟喝酒,逛夜店。但是你不会去同秦墨闹。”
沈溪忍不住伸手拽了一下自己额前长长的刘海。
真不是,他感觉自己和秦墨在一起这么久,总在闹秦墨,要不是秦墨脾气好,早就被自己闹疯了。
不过这种事情谁又说的清?
杨矽尘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淡淡说:“我知道,你不会害人。”
沈溪:“您太抬举我了。”
杨矽尘轻笑一声,自己也点了一根烟,话锋一转,道:“我知道,我父亲让你查谁害了上官泽。”
沈溪没说话,只静静的听着。
杨矽尘说:“上官泽是你初恋,我知道,我父亲也知道。上官家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大家都在想着怎么讨好你。”
沈溪:“讨好我?”
他觉得自己没这么值钱吧。
杨矽尘苦笑道:“说起来也真奇怪,我那个傲慢无礼的父亲,从前最瞧不起你这样傲气清高的义士,到如今,他临了要找个人查真相,却又不得不相信你。”
沈溪叹了口气,没说话。
杨矽尘有些嘲讽的说:“他到底还是最疼上官泽,谁动了他的儿子,那就是对他不忠,兄弟与墙之祸,上官家发生了,他不愿意见到,也已经成了事实。只是想不到,到头来,他还得信你。”
沈溪明白了,上官泽死了,上官家眼下群魔乱舞,上官明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托付江山,更找不到信得过的人来调查真相,虽然是傲慢无比的见了自己一场,但是自己在上官家的人心中已经是成了托孤重臣一样的存在。
上官明信任沈溪。
因为他长到如今三十岁了,知礼守法,清清白白的做人,是个君子。
君子虽然时常不怎么叫人喜欢,但是遇着了这样的事情,上官明能信任的还是只有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