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的袖子卷在手肘,领口也随意的开着。他一脸专注,身体随着拉琴的动作微微晃动。
简单却让人着迷。
干净又淡漠的少年气质。
一如当年在排练室见面的那天。
清晰的好像是昨天。
一曲结束,郁檬吃着包子问他,“你怎么开始练琴了?”
敖戈慢悠悠的晃过来,贴在他身上咬耳朵,“秘密,不告诉你。”
郁檬冷哼,“爱说不说。”
敖戈像个大型犬似的,抱着郁檬可劲儿蹭,问了一个欠揍找死的问题,“你屁股还疼吗?”
郁檬眉毛抽了抽,面上表情不变,甚至有些温和,他放下包子,喝了口水,轻声说,“哥,我腿好像有点儿疼,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什么地方了。”
“啊?哪里?我看看。”敖戈松开他,转到他面前就要扒|裤子。
郁檬看着他蹲下身,一拳就砸了上去。
短短几秒。
两个人已经开打了。
躺在地上幼稚的撕扯,你一拳我一锤。
——。
回国的机票改到了三天后。
两天的准备时间,敖戈却是忙得很,他临时接了一个疯子克的演奏会现场,说要去帮个忙。
去演出场的时候,他把郁檬先送到了闻观的诊所,让他去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