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面向，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更可况目光中还流露出那样明显的微光，像是随时会淌出泪来。
毕牧笙低下头，想到一直在苦苦坚持的那些工作人员，他丧失了和霍磊继续硬杠的勇气和决心。
他没有把霍磊的疑问放在心里，而是径直开口，“我决定把那个剧情删了，既然霍总这么要求的话。”
想了想，和男人一直做对，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又不可能赢。
男人不可能让着他。
还不如妥协了，不过是一个剧情而已。
毕牧笙这样安慰自己，抬起头来，看着迟迟没有动作，没有言语表示的男人，“霍总这下可以满意，可以走了吗？”
霍磊的眉头皱着，他差点想解释，许倾之和自己不是那层关系。
眼下毕牧笙这么说，他又不愿意腆着脸皮解释了。
他凭什么要和毕牧笙解释？没理由。
“毕导这样说最好。你看你，之前不同意，害得我跑一趟，两个人都不愉快。你何必呢。”
毕牧笙垂着头，心想何必呢。
何必现在才松口。
不然不见面，今天的心也就不会这么疼了。
他正低着头时，便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转身走了，沉稳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离开前还毫不犹豫把门关上。
房间里，还有那股熟悉的香烟味。
毕牧笙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长时间发呆，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