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了好几分钟,这几分钟劳累过度的许倾之,哪里还记得自己几分钟之前曾在作死边缘试探的事。
艾瑟眸光天生的冷,因为血族是没有温度的冰冷生物。
可是这一刻,艾瑟酒红色的眼底却隐隐炙热。
他声音低沉,缓缓说,
“想喂你喝牛奶。”
许倾之反应了两秒钟以后,困意全无,瞬间一个激灵,感到很不妙。
可艾瑟早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更是能清楚记得许倾之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
优雅矜贵的血族缓缓重复许倾之之前说过的话,“你在浴室里同意的,要喝。”
低沉磁性的嗓音里竟然冒出了隐隐的期待,艾瑟像是蛊惑似的开口,
“就喝一点点。”
后来的半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许倾之自己都没有脸描述。
和在浴室里发生的不一样,同样是喂,但喂的部位却不一样。
艾瑟却充满了隐秘的自豪。
因为是他把这个问题想明白,所以才没有错过这个新奇的体验。
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他们紧紧拥抱着,在朦胧的夜色中渐渐入睡。
深夜,睡梦中的许倾之缓缓皱起了眉头。
他无意识的伸手,抓了抓自己后背的肩胛骨。
肩胛骨的位置隐隐作痒,睡梦中的许倾之又下意识挠了好几下。
渐渐的,肩胛骨的位置没有了感觉,许倾之便也没有再继续挠那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