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面色如常,摆明了“虐你们丝毫不用着急,一个一个挨着来谁也逃不掉”的悠然自得,给手放回衣服里:“你们下,我先看会儿。”
然后这群人开始你来我往敲盘落子,沉浸在下象棋的快乐中。
章鸣坐下冲陈尘挑眉,嬉皮笑脸:“哥,教教我呗。”
“无耻章狗!竟然敢请外援!”
跟他对弈的叶飞当场啐一口,召集其他人充当幕僚,黑压压站自己背后,跟势单力薄的章鸣和陈尘对抗。
“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中二起来的陈尘挑眉,拉开椅子坐下。
“马踩炮行吗?”叶飞紧张地舔了舔唇,回头跟幕僚商量,肖红烟否认了,“不行,踩炮后对面出车压下来,再走马踩你的象和车,就算你飞马压车后呈拉锯之势,但同理你左边棋盘输出位几乎都废了。”得出结论,“必输的局。”
“……”
叶飞转了转棋子:“炮打兵呢?”
肖红烟思索半晌:“不要走这一步,以退为守,先划士飞象保护主公,再倾巢出动设立陷阱,等对方进攻肯定会一步走错,环环相扣,导致全盘皆输。”
“……”
陈尘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干嘛?我们一步棋没动,听你们分析十分钟了,有完没完?”
“不是,尘哥你往这儿一坐,搞得我们很是紧张啊!”肖红烟擦擦额角的冷汗。
尤其走棋后抬头见陈尘似笑非笑,满脸高深莫测,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自己则是无意步入陷阱的杂鱼小学鸡。
白衣贤者虐菜实录。
就他妈离谱。
象棋下到傍晚,周围寝室听说407开了个小型打擂赛,会下象棋的全排队来了,然后全摇头笑笑地走了。
“尘哥,你象棋拿过奖吗?”完了叶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