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讨要,却无权干涉他将自己的东西送给谁?
宁红则看着苏柳脸色难看,便知道她定然是不舍得他这个手中的画卷。
他默默地摊开画卷,在苏柳面前晃了晃。“教主大人最是大方,竟然将这好东西给我。”
“……”这家伙是故意的吗?
故意在刺激她,想要让她出丑?还是另有目的。一时间,苏柳的心里闪过好几种可能性。
这件事让她出丑倒不止于此,倒是可以让他乐呵一段时间了
待宁红则走后,苏柳狠狠地抓起桌子上的东西,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你就这么想要认他?”
“是,到底是我儿子,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
“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苏柳抿着双唇,心里十分不乐意。那副画是宁天刑最为喜爱之物,可是如今他却轻易地送给了宁红则,足以证明宁红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不成,事情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为了她的孩子们,她必须除掉他。
宁红则将手上的画卷给收了起来,看样子,这个便宜再便宜的爹,对宁红则的心思也是相当复杂的。
他似乎是爱他的,但是却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只能够将自己心爱的东西送出去。
期盼着他能够收下他的心意。
“麻烦。”宁红则幽幽地叹着气,但是心头却是止不住的难过,这应该是原身的情绪在作祟,毕竟上辈子,宁天刑从未管过他。
倒也不是。
宁天刑上辈子压根不认识他。
也是多了后面,苏珍才将这件事说出来的。
“他们寻你做什么?”
于绵绵凑了过来。
“送了我一副字画。”宁红则话晃了晃手上的字画,“就是这个,然后顺口问了我一句,要不要认他。”
“我拒绝了。”
“教主真的将你认回去?”
“对,不过,我又不傻,苏柳很显然不喜欢我,我又怎么会凑上去自讨苦吃。”
再说了,要真的认了,很多事情,可就不好搞了。
在两天之后,于绵绵的爷爷寄了一封书信过来的。
这封信是寄给宁慕柳的,他想要拜托于绵绵将信交给宁慕柳。
苏珍看着那厚厚鼓鼓的信,心里很是好奇。
她很想看信,可是这样随意乱拆别人的信,似乎有些过分。
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爷爷都不曾给她只言片语,反而写给了宁慕柳,还是这么厚厚的一叠。
“你如果想看,那就拆开看吧。”
“可是,这是别人的信。”
“你爷爷已经想到了。”
宁红则在信封的背面角落里面发现了一排字。
‘若是你实在好奇,你就看吧。’
于绵绵:“——”
既然早就愿意让她看,为什么不写干脆一些?
于绵绵有些小郁闷。
这样看来,他爷爷和教主他们闹翻,只怕还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