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骁此时也在逛王府,偌大的王府护卫都由寇家军担任,因为李煦没有招收护卫队,皇帝对他又怜爱了几分,不仅允许上千名寇家军进城充当他的护卫,还允诺他可以将王府护卫队的编织扩充到一万人。
王府的布防图需由寇骁亲自布置,也正好借着这个名头他能光明正大地在王府住几天,以后有事要来王府也合情合理。
顺王的乔迁之喜是大事,朝中文武百官都想借着这个机会结交顺王,哪怕是三皇子党也想借此机会去探探顺王的底。
喜宴安排在福来酒楼,这种做法在贵族中很罕见,李煦直道家中还未安顿好,不便宴客,而且王府也没个象样的厨子,还不如在酒楼吃的畅快。
李煦向来向来对自己的私人领地很看重,在南越时,他喜欢那儿的官员和百姓,自然愿意打开大门欢迎他们来做客,但这京中的文武百官,还是算了吧。
司徒勇也收到了请帖,整个京畿营顺王只请了三个人,再往下的将领可就没这个面子了。
司徒勇砸吧砸吧嘴,心道:也不知道喜宴当日寇骁会以什么身份站在顺王身边,过了这许多天,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两个男人成亲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以后都不要嫡子了?
请客这天风和日丽,京城刚入春,到处是清新的味道,一辆辆马车停在福来酒楼门口,每一位来客不是朝中重臣就是勋贵王侯。
这是李煦第一次这么全面的接触大燕王朝的上级社会圈,朝臣他都认识,但勋贵与王侯却不太熟悉,好在他无需认识每个人,看得顺眼的多说两句话,看不顺眼的不予搭理,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王爷,赵大人来了。”刘树跑来汇报道。
李煦坐得很稳,听到赵曙来了也只是淡淡点个头,等对方过来与他见礼后,李煦才笑着说:“赵大人近些日子总是因病告假,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赵曙最近过的很不好,贪墨案的结果与他想要的南辕北辙,他好几个门生都因此受到牵连,这其中必然是顺王的手笔。
赵曙不是胆小的人,但玩弄权术自认比不过顺王,只能告了病假暂避锋芒,而且这样也给顺王一个示弱的印象,方便他们之后的行事。
“王爷的乔迁之喜,微臣自然要来讨杯喜酒喝的,只是王爷为何没在王府宴客呢?您匆忙搬进去,更应该让大家去给您暖暖房。”
“就是因为太匆忙了,准备不足,不如酒楼方便,何况这福来酒楼也是本王的,不算太离谱。”
众人这才想起,这座京城最大的酒楼也是顺王名下的,当初这酒楼在京城异军突起,声名大噪,每日宾客满棚,绝对是日进斗金的好地方。
赵曙好心提点道:“王爷乃皇室子弟,按例是不能行商的,而且商人地位卑贱,您如此身份行商人之事,怕是有损皇室形象。”
关于这一点也是朝中大臣略有微词的地方,虽然各家各户多多少少都有私产,但很少会有官员亲自经商的,这传出去是丢人的事,没想到顺王不仅敢承认,还不以为耻。
李煦摊摊手,无奈地说:“本王也是被逼无奈才如此行事,南越有多穷你们没去过不知道,本王若不想方设法赚取钱财,怕是饿死在南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