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员反驳道:“龙神压不住很正常,但臣觉得,有顺王在,南越的灾情一定能控制住,臣家中有亲戚在南方买到了一种糖,听说是顺王到了南越后制作出来的,味道香甜,比饴糖便宜,若这种糖能广泛贩卖,顺王积累了些银钱总能帮南越度过难关。”
好东西总是被有身份的人先享用到,李煦的红糖虽然没有卖到京城,但京城高官府中已经都在食用了,并且因为对女子身体有益,炒出了高价,那些个巴结送礼的人也会在礼单中加几块红糖。
皇帝想到昨夜吃的甜品似乎就是红糖做的,便让御厨又做了一次,分发给众位大臣,品尝后叹息道:“煦儿本性坚韧,心善仁慈,将南越一郡的百姓交给他,朕很放心。”
原本皇帝想着,南越贫穷,以前没人看管便由着它自生自灭,如今顺王在那,说不得总得拨点赈灾银过去,免得顺王难做,但喝了一碗红糖莲子羹,皇帝这份心也就歇了。
只要还能过得下去,就让顺王先撑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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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赵姬母子也听说了朝堂上的事,赵姬生的极美,一颦一笑都美艳动人,她捂着嘴笑道:“还当你父皇有多喜爱李煦,也不过如此罢了。”
三皇子还因为刺杀失败的事情耿耿于怀,羽林军在月前回到了京城,那林统领单独和父皇密谈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他忐忑的等候了一个月,就怕皇帝突然叫人将他拿去训话,结果竟然一直没动静。
这红糖不红糖的他一点不在意,“母妃,父皇可曾透露过上次那件事,他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你尽管放心,你父皇这段时日对我宠爱如常,定然是不知的,再说了,那边死无对证,就算是告到陛下面前,咱们不认就是了,说不得是顺王眼红你如今受宠,栽赃陷害你的呢。”
三皇子频频点头,“确实如此,儿子也知他无凭无据不能拿我如何,只是有些心慌。”
“你真是!”赵姬无奈地看着这个儿子,这个孩子说聪明也聪明,但就是肚量太小,暗杀李煦那件事她是事后才知道的,如果事前知道肯定会阻扰了。
那李煦都被贬去南越了,又有韩家造反在前,他在陛下面前彻底失了圣心,何必多此一举搞暗杀这一回,他们可是损失了几十名忠心的死士,得不偿失。
“你不用担心,咱们在南越也并非没人,每个月都有情报送来,上次收到的信你不也看了吗?那李煦到了南越连个王府都没有,只能寄居在别人府上,这说明什么,说明当地官员根本不重视他,更不可能让他掌权了,他啊,这辈子算是完了。”
三皇子听完心里舒坦极了,自小李煦事事压在他上头,好不容易头顶上的这座山移走了,他自然是不希望再看到他的。
“那咱们海上那条线还要留着吗?那边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这次竟然想让咱们送铁矿过去。”
“咱们可没少收岛上的金子,赵家能有今日也全靠他们资助,这条线是万万不能断的,万一将来咱们母子失了势,海外那座岛就是咱们最后的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