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抽出来,见这袋钱的效果这么好,也心满意足了,伸手将他扶起来,“快请起,寇将军这话严重了,本王既然来了南越,就得担起责任,咱们君臣一心,定能为南越拼出个大好前程。”
寇骁瞥了一眼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圆润齐整的指甲,他又忍不住想抓着亲了一口了,但这回好歹理智战胜了冲动,没敢下口。
等他一走,刘树从门口进来,嘿嘿笑道:“还是殿下高明,一袋子钱就收买了寇将军,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是至理名言啊。”
李煦敲了他一记,“你看他像是会被钱收买的人吗?他明明是被本王的大义与正直所收买的,只是不知他的表态有几分真心。”
“难道他是做戏不成?”
李煦耸耸肩,“谁知道呢?”
刘树打了水来给李煦净手,“这南越蛮夷之地,无规无矩的,这寇将军竟敢亲您的手,太放肆了。”
李煦擦干净手,低头瞥了一眼被寇骁亲过的地方,总觉得隐隐发热,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解释过了,是亲错地方了,太激动了嘛,能理解。”不过自己没赏他一巴掌就不太能理解了。
李煦发现,自己对寇骁的容忍度出奇的高,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年纪还是因为欠了他钱,这钱债好还,人情债可不好还啊。
“王爷也是大方,好不容易攒了点钱竟然都送出去了,哎,散财童子也没您大方啊。”
李煦毫不在意,“钱是靠挣出来的,这才刚开始而已,放心,以后只会越来越多的。”
刘树是心疼啊,他家主子每日忙个不停,好不容易手上有点钱,既没有给自己建宅子,也没有买奴买婢,到现在,他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哪有半点王爷该有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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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骁连夜回了军营,一路掂着钱袋子走进军营,哼着小曲儿,显然心情极好。
守营的士兵等他走远了才吭声,“将军难得这么好的心情啊,难道发财了?”
“将军又不擅经营,能发哪门子财,我猜是去喜凤楼了,得了滋润的男人都这样。”
“放屁,不是说将军上次去喜凤楼压根没让人伺候吗?”
“那你说说,将军最近老是往城里跑做什么,难不成是家里给他相看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