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表情诡异地想:不会吧,难道寇骁昨晚刚开荤?这刚开荤的男人确实会有点激动,估计昨晚找到了可心的姑娘,食髓知味了吧。
李煦暗暗取笑了寇骁一番,不过想到自己大龄三十几还是个雏,他又笑不出来了,也许自己改天可以和寇骁相约一起逛青楼。
都说酒色是友情的媒介,说不定他俩的关系还可以更进一步,有寇骁的支持,他在南越才能更快地发展起来。
寇骁踩着夕阳的余晖回到家,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奔李煦的住处,见到人了也不行礼,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李煦被看得心里发毛,暗忖:难道寇骁不喜欢自己结交南越的官员,以为自己要和他抢权。看看这要吃人的目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扼住他喉咙似的。
寇骁确实有这种想法,但并不是想杀人,而是他想掐住那截莹白的脖颈,想咬上那脆弱的喉结,想撕开他的衣服,摸遍他的全身,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
寇骁吞了口口水,眼神越发放肆地扫着李煦,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他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他特意去喜凤楼找了最美的花娘,也找了最娇娆的美少年,可都只能调动他身体的,却无法让他产生强烈的征服感。
唯有顺王李煦,是他第一眼就看到心坎里的人,想亲想抱想上床。
李煦皱着眉头问:“寇将军这是何意?看着本王能多吃几碗饭吗?”
寇骁舔了舔嘴唇,扬起个放肆张扬的笑容,“是啊,王爷秀色可餐,看着您吃饭肯定能多吃几碗饭。”他看了下时间,问:“王爷还未曾用晚膳吧,不如一起?”
李煦开了句玩笑:“看本王吃饭,可是要收费的。”
“好啊,多少钱我给。”
李煦暗笑说的跟你很有钱似的,不过他只是开开玩笑,不至于真要寇骁的银子。
寇骁让人去传膳,自己魂不思蜀地先去小餐厅里坐下,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见李煦跟进来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尊卑,赶紧挪了个位置。
李煦更加确认他是因为中午的事情和自己打擂台了,于是不动声色地坐到主位,把玩着桌上的白瓷茶具,“这套茶具价格不菲吧,本王一路南下也很少见如此细腻的白瓷。”
寇骁朝着他的手看去,只觉得那根根分明的指头比什么狗屁白瓷好看上千倍,“是啊,价值连城呢。”他想,听说顺王还会做菜,要是能吃到这双手做出来的佳肴,那必然是异常享受的。
只不过,这种高等待遇以后由他一人独享即可。
“这南越可有出产白瓷的瓷窑?”
寇骁想了想,“靠西的莱州似乎有一个,不过烧不出如此细腻的白瓷。”正巧下人端着瓷盘瓷碗来上菜,他指着其中一套彩釉的瓷盘说:“这套餐具就是那个瓷窑烧出来的,也是南越每年进贡最得陛下青睐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