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西棠认为,陵渊不一样。
“你说的那个人,是西爵尔。”冷西棠的口吻不疾不徐,却不容置喙:“而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人,是陵渊。”
他们是不同的。
纪云海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冷西棠,他几乎难掩嗤笑,边摇头边苦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傻他是这么骗你的别傻了,西爵尔和陵渊,陵渊和西爵尔,分明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分得开。”
冷西棠顿时不乐意了,陵渊能说他傻,他高兴被捏着鼻子说小白痴,但是别人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尤其那货还是纪云海这种混蛋。
“纪云海,别以为你哭几声就值得原谅了。你别以己度人,陵渊和你不一样,不是所有人的心都那么肮脏龌龊。”冷西棠的话,说得很重。
纪云海却突然就百毒不侵了,冷西棠怀疑这是刺激过度,以至于连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纪云海说:“你知道神殿的西爵尔是个什么人吗”
冷西棠顿了顿,他还真不知道。
即便听过不少外界对西爵尔的形容,但西爵尔真的做过什么,他一点也不清楚,甚至因为陵渊就在身边,太过真实,所以他连查都懒得查。
纪云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说:“西爵尔是个绝对的功利主义者,他自私,冷漠,无情,自律,严守神谕大律,从不会作出半点对不住神殿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能在神殿混的如鱼得水,鲜少有人说他坏话”
冷西棠歪着脑袋,说:“你不就在说他坏话吗”
自私冷漠无情冷西棠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毕竟他和陵渊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从不冷场,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纪云海知道,此时的冷西棠已经栽进了西爵尔的火坑,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信。
但纪云海依然要说。
“因为他能看穿人心,他会投其所好,还会拿捏把柄。”
纪云海道:“到了他那个位置,却还能放得下身段去睡桥洞,穿破烂衣服,和你凑作堆,甚至还把你绕的主动追着他捧着他,棠棠,这样的一个男人,你和他在一起,难道就不害怕吗,,冷西棠的心脏顿时像是被什么给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