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这么严重,分明是借口!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把陛下软禁起来了?”
“绝对不是,您误会了!就算给我们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啊!”
“那就让开别挡着,我们今天必须要见到陛下!”
双方正剑拔弩张僵持不下时,走廊里面的套房房门打开,路易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出现在门口,半长的银白发丝有些许凌乱,身周仿佛围绕着被吵醒的低气压,面无表情地说:“谁要见我?”
所有人:“……”
布兰登反应最快,马上道:“陛下,吵到您午睡了吗?真是抱歉,鲍威尔先生和几位阁下说有急事想要见您。”
鲍威尔忙不迭摇头,“不不不,我们没什么急事,只是几天没有见到陛下,心中十分挂念,特此前来探望!既然陛下正在午休,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回去准备好你们的财政年度施政报告,明天早上开会时交上来。”
路易没有追究也没有过多废话,冷淡地说完后就进了房间。
鲍威尔如蒙大赦,带着几名官员赶紧开溜。
布兰登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外,想要进去又不敢。陛下出去“求偶”,一去三四天,突然又悄没声息地一个人回来了,实在让人拿不准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要不先把安抚剂准备着?
康拉德也正有此意,马上到隔壁把医疗箱提了过来。
不过两人站在门外,为谁来敲门发生了小小的分歧。
“你们俩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进来。”
里面传来路易波澜不兴的吩咐,两名心腹急忙一起推门进了房间,只见皇帝陛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不知道正望着哪个方向,身姿修长笔挺,如同一座峭拔孤高的山峰。
康拉德出于职业敏感性,眼尖地发现路易颈侧有一小块皮肤与别处不同,呈现淡淡的红色,似乎受伤后新长出来的,不由吃惊道:“陛下,您受过伤吗?”
路易抬手在颈侧轻轻一按,神情中隐隐浮上一抹怀念之色,“唔,不过已经没事了。”
康拉德接着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可以自如地化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