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极有可能。
秦羲禾正想着，门被大力推开。
带路的，正是刚才那个宫女。
开门的瞬间，她的眼神中明显带着阴谋得逞和幸灾乐祸的模样。
“羲禾。”溢清寒脸色漆黑的闯进来，一手揽住她，“你没事吧？”
秦羲禾摇摇头，“我没事。”
溢清寒身后，还有一些准备看热闹的人。
“这是发生了什么？”他的脸色相当难看。
飞花宴上，酒席刚刚开始，一个宫女匆匆忙忙跑过来说夫人不好了。
他以为是隐藏在飞花宴中的邪术起了作用，忙跑来。
“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不长眼的惹怒了我。”秦羲禾双手交叉，将手腕和手指掰得咔咔直响。
那宫女眼底的得意在看到屋子里的状况时逐渐退去。
尤其看到地上的鲜血，以及姿势怪异，痛苦不堪的壮汉们，眼神从震惊转为恐惧。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想趁乱溜走。
“这位姐姐要去哪里？”秦羲禾的声音传来，阴气森森。
紧接着，她拽住那宫女的头发，“不来解释解释？”
“比如，你给我准备的枣子，还有你放进来的这五个男人？”
宫女脸色煞白，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夫人你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
“你也不用听明白。”秦羲禾一把将她拽回来。
然后，眉眼弯弯地看着溢清寒身后的人。
这些人，想来是被邀请来参观的观众，具有看笑话，还能将这里的事情传播出去的功能。
“我现在正怒火中烧，不知道能烧到谁身上，好奇心害死猫，你们要是被波及到，我们概不负责。”
那些人面面相觑，想离开。
“都给我站住。”秦羲禾突然喊了一声，“我没让你们走，你们谁也不能走。”
“你们不是要看笑话吗？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够，保证你们一辈子都忘不了。都站好，站成一排，这样看得比较清楚。”
那些人有些害怕，一心想着离开，根本没将秦羲禾的话放在心上。
秦羲禾冷笑一声，拽着那宫女的手，轻轻一掰，清脆的咔嚓声之后，那宫女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喊声。
所有人都被这叫喊声镇住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脸色发白，浑身打着冷颤，以极快的速度站成一排，大气不敢出。
“我记得，你是用这只手给我递过来的枣子。”秦羲禾见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很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一根，两根……
跟刚才对付那些人一样，将那宫女的五根手指掰断。
那宫女从来没想过会遭遇到这种事，疼痛难忍，双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秦羲禾冷笑一声。
这宫女比壮汉们聪明多了。
壮汉们经受了这些，只是强忍着，这宫女眼见不对，就装晕。
“清寒，我还没玩够。”秦羲禾说，“你可不可以让她醒过来。方法最好激烈一点，软绵绵的也太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