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
刚才,她干嘛要嘴贱?
变态就是变态,指不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
“你猜。”溢清寒将她抱到床上,解开她的衣裳。
“……”秦羲禾一脸黑线,“溢清寒,是不是我不太监了你,你就记不住?”
又要玩这出,他脑袋里装了一包草吗?
溢清寒的脸上露出森森的笑容,一件件将她剥下来,只剩下里衣。
秦羲禾脸涨得通红。
不作死就不作死,她也是脑抽了才招惹这变态。
“害羞什么?先前你在山洞里时,比这暴露多了。”
“秦羲禾,你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么?”
“赶紧放开我。”秦羲禾咬着牙,“溢清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用强迫手段好玩吗?”
“不好玩,但是……等下会很好玩。”溢清寒突然阴测测一笑,然后捏着嗓子大喊,“救命……非礼。”
“……”秦羲禾额角抽搐。
他喊什么非礼?
玛德制杖!
“你脑子有坑?”
话刚说完,门被大力踹开,黑着脸的夙央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溢清寒嘴角轻抿,俯下身子,顺势解开她的穴道。
然后,蜻蜓点水一般掠过她的唇。
秦羲禾身体一僵,接触了不到一秒钟时间,不痛不痒,溢清寒似乎不是故意的,似乎又是故意的。
“好玩吗?”他弯起眉眼。
秦羲禾不明白溢清寒在说什么,因为,怒火冲天的夙央已经来到床前,身上遍布杀气。
他的巴掌即将落到溢清寒身上时,溢清寒轻飘飘闪开,从床上跳下去,落在屋子中央,整了整衣衫。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他双手负立,眉目淡然,“看您的精神气,似乎很不错。”
“看来这些日子,您的病情好了许多,真是可喜可贺。”
“溢将军。”夙央冷着脸,“你出现在太子妃的房间里做什么?”
溢清寒伸出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秦羲禾的肚兜,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模样。
“太子妃,好香。”
秦羲禾看得脸色发黑,身子都是僵硬的。
这个变态果然是个变态!
他到底什么时候拿走了她的肚兜?
神经病啊!
“味道真好闻。”溢清寒将肚兜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每天晚上伴着美人香入睡,必定能够好眠。”
“溢将军。”夙央咬着牙。
“太子殿下别着急。”溢清寒轻描淡写,“我也是礼尚往来。”
“殿下应该知道本将是什么意思。毕竟,偷梁换柱这件事,全天下也找不出一两个来。”
夙央突然瞪大眼睛。
他脸色深沉。
偷梁换柱……
溢清寒已经知道了?
可,溢清寒从来没见过白净霜,又是如何分辨出来的?
“太子殿下,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溢清寒冲着秦羲禾抛了个媚眼,脸上溢满了笑意,“太子妃,我还会回来的。”
“下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说完,他光明正大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