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下面的萧飞略为踌躇了一下,暗道:“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但此时若转身离去,又岂是男人所为?”
一念及此,萧飞猫腰便将地上的小桌和空酒瓶迅速的归置到了妥当位置,接着又去关闭了房间内的灯光,最后走回来,顺着小梯子爬了上去。
此时也就是夜里九点钟左右,刚刚黑暗的房间在窗外一些灯光的辉映下,显得有种十分诡异的朦胧感觉。
随着床铺忽的一沉,喻竹娇嗔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还带着一股热烈的酒气,直扑在萧飞的面孔上:“你、你怎么上来了……别以为我有点喜欢你……你就可以乱来呀!”
萧飞侧身卡在床边,尽量保持不碰到对方半裸的身体,嘿嘿一笑:“你把自己灌醉,我再不陪你睡,那不是伤你自尊嘛,岂是男人所为呢?”
“咯咯咯……”喻竹欣喜的笑了,双臂灵蛇一般的搂住了萧飞脖子,热哄哄的小嘴也凑了上来。
一阵几乎令人窒息的热吻过后,萧飞张嘴喘了一大口气,问道:“这安全吗,不会被人撞见吧?”
“放心吧,她们不过零点是不会回来的。其他屋里的护士见这里的房门紧关着,自然不会过来打扰的。”
“什么意思,难道她们都是司空见惯、心照不宣吗?”萧飞有些惊讶的问道。
“问那多干嘛,抓紧时间……”喻竹娇嗔的催促道。
两人都不是生手,相互麻利的除去对方的衣物后,便急不可耐的折腾起来了。
随着两人欢娱程度的增强,那架上下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也愈加响亮起来,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有翻倒的可能。
外面走廊里偶尔有护士在走动,在门口略为逗留一下,便继续走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酣战中的两人忽然听到了几声敲门声,随即减弱了一点运动的强度,仔细倾听起来。
“喻竹,我能进去吗,我的钱包落在床上了。我想取点钱,然后请她们几个去吃宵夜?”门外一个尖细的女声带着捉狭的语气说道。
“滚……姐正忙呢……没钱自己想办法!”喻竹没好气的说道。
“咯咯……喻竹你可悠着点啊,后半夜你还要去上班呢?”另一个女声调侃道。
“滚……全给我滚……”喻竹吃力的骂道。
“咯咯咯咯……”三四个小护士的笑声在门外突然响起,随后夹杂在一阵急促的脚声中很快消失了。
萧飞蛋疼不已,这都尼玛什么室友啊?还钱包落屋里了,分明是来存心搅局的好不好?
忽觉下面的喻竹腰身一挺,命令道:“别去管他们,继续……”
……
萧飞在零点之前的十几分钟,才离开了喻竹的宿舍,打车回到了特勤局。
洗过澡后,他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回想起临走前两人在上铺的一番对话,不禁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28床,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当然会啊,但,咱们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叫我28床?”
“我就喜欢这样叫你,只有这样叫你,才感觉你还是归我管的!”
“那么,咱们这算怎么个关系呢?”
“管它什么关系呢,随缘而为呗,何必强求呢?”
……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萧飞飞回了南江。出了飞机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一个叫做裕祥的贸易公司。这家贸易公司就是特勤局设在南江市的一个秘密据点。
坐在车中的萧飞此时伪装成了一个头发花白老年人,而且还带了一幅茶色眼镜。
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京南路上的一座叫鼎光的高级写字楼里下面。这栋三十几层的写字楼里驻扎着许多家国内国外的公司。
萧飞从转门走了进去,就见一楼大厅里的各色人等穿流不息,其中还有许许多多的白领男女,萧飞随意的扫了一眼,便看见了一位姿色出众的白领丽人,不禁嘿嘿一笑。
裕祥的贸易公司位于十五楼,虽然外观看起来很是普通,但却占据了整个楼层。
两扇贴着公司标志和名称的玻璃门紧闭着,旁边设有门禁系统的刷卡槽,要刷门禁卡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