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猗窝座作恍悟状以拳垂向掌心,“本以为无惨大人是终于领悟到像你这种家伙,就理应被这么对待!”
唉唉唉唉?
“好过分啊好过分!你这么说我的心会哭泣的哦!猗窝座阁下!”
“啧,谁管你……”
“不过……那名金发的剑士……确实有两下子……若是,能够被转化为鬼……想必……”
“咦?才不要咧,”我连忙打断黑死牟阁下可怕的想法,说,“任何攻击都能反弹回去的妖术,太作弊了不是吗?这种人要是真的成为了鬼,说不定会通过换位血战踩在黑死牟阁下您的头上哦?即使这样也不要紧吗?”
“我没……”
“您不是一直追求着胜利吗?要是黑死牟阁下真给从上弦之一的位置上挤下来,让我来猜猜看会不会不甘到哭出来呢?”
“够了,童……”
“哦哦,这么想想觉得好期待!稍微有些好奇六只眼睛的黑死牟阁下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会很疼吗?我很好奇!”
“……”
“喂喂,你还真是只会说出一些让人讨厌的话啊!”猗窝座皱眉朝我的脑袋望过来,我看见他又石更了,拳头又捏紧着爆出青筋。
“呀,我错了嘛……猗窝座阁下不要激动呀~”见此,我立刻停止了对上弦一阁下的欺负,乖乖住嘴并缩了缩脖子。
哼,总觉得这两位的关系似乎格外好呢。明明三个人加起来才是上弦一二三呀!
“童磨,你……”见我不再说话,黑死牟严肃地将足以威慑人类的六目直勾勾转向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的词汇。
小小声地抗议:“不要把这类奇怪的词汇全部套在我头上啦~”
闲谈过够了之后,我和两位阁下杯中的酒也差不多饮尽,抬头欣赏着头顶后半夜的月色,我开始将话题引入到正题上。
“说起来,之前开会的时候被无惨大人打得失去了一小会意识,之后的作战会议上无惨大人又具体交代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