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随你去弄。言言约你做什么?能不能透露?”
“保密。”
万桐和赵帼英提起肖邶的事,照理说烈士遗孤应该得到政府的帮助,肖邶的情况又很特殊。如果不做辩护,不依法申请精神鉴定,那结局恐怕很难如愿。
赵帼英听完,即刻记录在案,先查真实性,顾振还有一位亲妹妹在世,可以和肖邶做血缘鉴定。
万桐交代之后离开,聂芷言准时到达赵帼英办公室,掩上门,眉目深锁。
“小言是想说肖检的事吧?”赵帼英等她坐下,先开口问。
“英姐怎么知道?桐桐说的吗?”
“都在意她们,肯定会提,而找我是最正确的选择。”赵帼英端着杯子走到沙发前落座,杯子搁在茶几上,接着道,“你们这也算心有灵犀,肖检和顾大哥是否有直系亲属关系,我已经派人查。”
聂芷言接过赵帼英递来的纸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热水,面露难色:“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姐姐。”她权衡再三,也不知哪种对她们来说,更好一些。聂芷兰搞明白事情真相后,肯定会义无反顾陪着肖邶,万一肖邶躲得更远呢?这样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先找肖检谈一谈,小兰明天出院,不急着说。”
两人商量一阵,尽量考虑周全。
礼拜一,聂芷兰入院的第二十四天,终于出院,聂芷言和万桐上班,没有亲自前去。肖邶收拾好东西,开车回家,电梯上行,密闭的空间,彼此都能清晰感受到有什么在无声无息地涌动。
出电梯,拐进走廊,摸钥匙开门,两人刚走进玄关,肖邶反手阖上防盗门。紧接着她后背抵着墙,伸手搂住聂芷兰的腰,往自己这边带。
“吻我。”
太久了,这二十多天,仿佛经历一个世纪,连日的折磨与恐惧,疲惫与害怕,以及看不到的未来。渴望身前的人,想她能暂时安慰自己。
再一次出声:“吻我。”
话音未落,聂芷兰倾身上前,左手圈住她,右手撑着墙,微微低头,印下缠/绵热情的吻。肖邶很快伸出舌/尖,与她共舞、追逐。
唇齿交缠,聂芷兰的胸腔溢满甜蜜,而肖邶却感觉心都在滴血。她垂落的双手轻抬,剥落对方的外套,微凉的十指伸进打底衫,一边迎合聂芷兰的动作,一边往上,徘徊在后背的三排扣上。
呼出的气息渐渐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