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陪她,待会儿去楼下买两盒药就行。”
“可……”女人何尝不懂她,万桐受伤那段时间,自己也是不愿意离开半步。她盯着对方坚定的眼神,不知应该怎么往下劝。
下一秒,却见聂芷兰捏了捏肖邶的手臂,肖邶立即俯身,贴得她更近,听着虚弱的嗓音从床上那人的口中飘出:“回,回去……”
聂芷兰恢复情况良好,使得肖邶的心情渐佳,感冒不过两天便也痊愈。肖邶向警方交代病情,工作迅速被检察院暂停,每天陪在病床左右,她也乐得自在。
“如果以后没饭吃,你养我吗?”
“养。”
肖邶喂给对方切成很小一块的火龙果:“我有律师证,改明儿年限过了,身体好点,准备去律所,自由些。”
“昨晚她当着桐桐面亲我,你醋不醋?”聂芷兰醒来后大多数时间还是睡,万桐走之前,对睁开眼不到五分钟的人说道,“兰姨,肖南刚趁你睡着亲你。”
“肖南是谁?”
“肖姨的第二人格。”
“吃自己醋干嘛?”肖邶很感激有另一个她陪着走过这条最艰难的路,日记本上点点滴滴,虽然旁人看着会骇住,但每一天互相打气鼓励的话语,能让颓败的心瞬间增添那么一点力量。
“晚上跨年,我们只能在医院过了。”
“今天太阳好,下午推你去楼下的花园晒一晒。”
“好,还要一块。”
“少吃点,吃多不消化,医生又要唠叨。”
“那吃你,现在没人,你能不能,主动点?”
“啊?聂芷兰,我发觉你撞一下,变得不正经了。”
“是太想你。”肖邶的唇堵住她的唇,火龙果的香甜在两人唇齿之间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