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人?谁那天把我吃干抹净?果然是只坏兔子。”
……
肖邶神态丰富,说得本就不算能言善辩的聂芷兰一愣一愣。
“怎么不说话?我们本就一体,她试着接纳我不就行了?”端着杯子的人抿了一口水,继续问,“难道你也怕我?”
“我……”聂芷兰还真没怕她,但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我什么我。”肖邶放下杯子又贴过去,暧昧的语调道,“不想再试试?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不好吧?”
毫不遮掩的蛊惑,她勾着聂芷兰的脖子,薄唇停在微微泛红的耳边:“对她就需要主动,直接上垒知道吗?”
说完,双唇慢慢向下,抚着不算暖和的侧颈,蓦地轻轻一咬。聂芷兰顿时有些眩晕,她的意识清楚地告诫自己,不行,不能。但开过一次荤,又面对模样不曾改变,牵牵念念的人,身体太过很诚实。
半晌,身下的人嘴角含笑地问:“进房间吗?这里太窄。”
“你注意点,我明天还上班,看得见的地方不要……”
客厅的时针指向12,跨过11月5号,来到11月6号,这算是生日礼物吗?
她不知道,醒来前,有人颤抖着唇,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生日快乐,兔子。
礼拜一,小万警官正式出院,自己跑去结算,自己打车回家。谁叫老妈上班,老婆(还不能也没法这样喊,所以划掉)也上班。
都是人民的公仆,请假难。
她去超市挑了5斤小龙虾,买了配料和其他蔬菜推开自家的门。
十点十六分。
哎哟,得搞快点,不然来不及,万桐捞出一只活虾,摆在菜板上,拍好一张照片给聂芷言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