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芷言关切的话语,语气和往常一样淡淡的,但万桐听进耳里,漫上心里,耳根的温度又不经意异常起来。
万小桐,你就认栽吧,她无奈地凝视着聂芷言纤秀的背影,两步上前,冲着女人敬了个礼:“遵命。”
“你。”聂芷言先是一愣,看着她大咧咧的动作,笑开后一排洁白的牙齿,旋即也跟着莞尔一笑,嗔了一句“傻。”
两人并肩而行,步子跨得很小。
“姨,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这是她第二次这样觉得。
“嗯,你也不赖。”
“姨,你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谁没事经常笑?”
“我啊,要不这样,你看着我的时候就笑,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不用笑。”刚说出口,万桐就觉得不对,这什么鬼话,她霎时红了脸,急忙补充一句,“因为我需要检测言姨你有没有笑。”
……
“这是什么悖理?”聂芷言饶有兴致地琢磨着万桐的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我就当言姨答应了!”
聂芷言瞬间察觉自己可能掉进万桐挖好的坑,但这个坑显然也是好意,也就由着她,不计较,反正笑不笑谁能做主,不都是凭着现下的心情?
然而此时,她心里却真的慢慢沁出暖意,许久未感受到的暖意。
很久,很久了……
万桐觑到,映入眼帘的笑意渐渐加深,言姨,她开心地笑了。
渡过无风无雨的两个礼拜,进入七月的第一个周末,聂芷兰去省里开会,聂芷言应下万桐的邀约。礼拜六刚过八点就拉开了万桐小车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