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绪脸颊开始泛红,一面心猿意马的寻找感觉,一面学习。
当他发觉大哥按到某个地方,让他不自觉的哼出声,双腿痉挛着抖了抖时,他那死肉也终于不死了,活蹦乱跳的吐出一点点清汤寡水。
“唔!”燕千绪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汗,喘息着睁眼,一双湿漉漉的双眼上是被打湿的簇状睫毛。
他睫毛颤动了几下,又重新闭上,对大哥做的事情不闻不问,仿若默许。
燕千明却很自然,他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对燕千绪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于是大哥低低的笑了笑,把手从不该进去的地方出来,寂静的空气里有轻轻的‘咕唧’声发出。
燕千明把手拿出来后,就看着上面的水色一言不发。
那是非常修长的手,又大又仿佛掌控一切。
可食指与中指上落了一片湿意,甚至还有透明的水珠子从指缝流到手腕上。
燕千明轻易的想起弟弟中了春丨药的那夜,想起那夜燕千绪的双腿间也是粘腻而水多的。
他一直只对那夜的接吻在意,恍然想起这点,也是不解。
但他的绪儿似乎很舒服的样子,那么这点奇怪之处也可做忽略。
两人各有心事的午睡,睡没睡着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反正燕千绪心里激动万分,他想自己不需要再用黄瓜试探什么了,根本无需试探,他并不是有病!也没有不举,只是需要奇怪的方式来刺激而已!
所以他或许多锻炼一下,让自己锻炼到不需要刺激就能起来的地步就可以了!
燕千绪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有救了。
当然他未来的人生里是没有古怪的大哥和疯子一样的赵虔,他本来就是个正常人,自然要像所有正常人一样过三妻四妾的生活,顺便生十七八个孩子,人多热闹。
燕二爷思及此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服侍他更衣的大丫头兰心瞧见了,不明所以,问他:“二爷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好事?是不是看见猎场那边的稀奇东西了?听说很吓人啊!”
燕千绪抿唇笑,说:“是啊,很吓人,但是都被关在笼子里,那吓人的程度就大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