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背后像是刀在刮一样，而背后，站着……齐斯湛。
管言将俞向北扒下来，退开两步，用事实向齐斯湛证明他们的清白。
俞向北还在激动，脚在原地转来转去，手握成拳头，笑眯了眼睛。
齐斯湛看着俞向北这欣喜的样子，眼神渐渐温柔了下来。
他们中间隔了近四年，但他那些习惯依旧没变，无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齐斯湛眼神越发温柔。
俞向北的视线也终于和齐斯湛对上。
俞向北：“……”
靠！这个起始站怎么又板着脸看他？？他又干了啥？？？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尴尬：“哈哈……齐总，您也来了呀。”
话一落地，齐斯湛的脸肉眼可见的更加难看。
俞向北：“……”？？？
齐斯湛冷冷地看了俞向北一眼，朝着里面走去。
俞向北：“……”
他撞了管言一下，声音带着试探：“齐总……这是怎么了？”
管言看看自己面前一脸懵逼的俞向北，无奈地摇摇头。
俞向北面对齐斯湛不自然、齐斯湛不开心、俞向北小心翼翼、齐斯湛更不开心、俞向北变得不自然……
这两人就在这个轮回中，无限循环。
“算了，也许他就看中你这个调调，进去签合约吧。”管言嘀咕一句，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