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往那边走,本来已经没怎么关注他们两,沉浸在训练里的选手们又忍不住开始偷摸瞥了。
他们紧张的看着顾折风慢慢的走到窗台边,慢慢的靠在了窗户旁。
这是一个长窗,顾折风靠的位置离崔欧宁并不算远,却也并不算近,大约一米左右,中间深色的窗帘从天花板垂落到地上,在两人间划分除了一跳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顾折风好像真的只是去吹风的,一瓶两块钱的农夫山泉(作者没收广告费)拿在他的手里,看起来像售价人民币七百多的Fillico换了个接地气的中国红包装。
他拧开瓶盖,有一口没一口十分优雅的喝着水。
选手们看了一会儿,发现除了感叹一句“顾折风老师喝水太TM好看了吧”之外没有任何发现和收获,不一会儿就各自练各自的了。
太阳渐渐落山了,窗外是香樟树,偶尔风会从树的间隙间穿过来,吹进训练室里。
崔欧宁在窗边靠着,有时候不经意斜眼可以看到顾折风精致的侧脸,背后再吹着舒适的自然风,人生惬意不过如此。
突然,窗外刮过来一阵大风,吹得树叶摇晃作响,原本在风的吹动下只是轻微晃动的窗帘突然飘了起来,然后再慢慢落了下来。
因为崔欧宁正靠着窗帘,因而它落下来的时候,正好盖住了崔欧宁的手臂。
原本的凉快舒适瞬间被粗糙的窗帘布料带走,崔欧宁下意识想把手从窗帘里拿出来。
可就在他要拿出来的那一刻,他的手臂突然被什么握住了。
很柔软,细腻柔滑。
是顾折风的手。
他看向正对面给他们训练用的落地镜,镜子里他和顾折风的半边肩膀,都被窗帘盖在了里面。
崔欧宁一瞬间紧张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选手们,总担心他们一个眼神飘过来,就发现两个人的手被窗帘盖住,由此会觉得奇怪。
好在,没有人看他。
训练室里包括工作人员一共十二个人,练舞的练舞,工作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