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这里就阴冷得很,现在到了冬天,这感觉又加倍了。
池说系上围巾戴上手套,全副武装地下了车。
而贺临笛全然没有一点这方面概念的样子,也许是还没睡醒,她都没有紧一下自己的衣服。
蓝色卫衣的领口不小,连锁骨都能看见。
池说望了眼她空荡的脖子都觉得冷意侵袭,走了几步之后,池说不禁开口问道:“你今天怎么不戴围巾?”
贺临笛打了个呵欠:“忘了。”
池说停下脚步,又问:“不冷吗?”
贺临笛也跟着不动了,回答:“有点。”
池说:“……”
昏暗的停车场里,池说也看不真切贺临笛的表情,但这冷意可以直观地感受到。
池说走近了她,在她面前站定,接着把自己的围巾取了下来,挂在贺临笛的脖子上,绕了两圈。
贺临笛愣在原地没有动作,听见池说认真地道:“你可不能再把上半身给冻坏了。”
池说自己的脖子空了出来,立马就觉得被灌进了好大一团凛冽的风,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但她没说出来,自己先往前面走了:“快点。”
贺临笛还站在原地,她抬起手来,摸了下池说的围巾,上面仿佛还留有池说的微暖的温度。
下一秒,她唇角弯了弯:“来了。”
池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半,她还在路上吃了晚饭才回来的,不然不至于这么晚。
到家以后,池说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卧室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