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痛感又没那么清楚,池说的困意渐渐袭来,她在床上的时候睡姿一向很好,但在椅子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
贺临笛本来也在闭着眼小憩,感应到了身旁的动静,她立马睁开了眼睛,抬手把池说的脑袋偏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池说顿时睡意全无,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不敢立马坐直身体拒绝这样的身体接触。
可能……贺临笛身上的香水味有点好闻,这么近闻得更清晰一点。
贺临笛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但两秒过后,她的嘴唇张了张,问道:“那件事有什么后续吗?”
池说还是坐了起来,脑袋往后靠了些,她偏了下头,看着贺临笛的侧脸,疑惑地问:“哪件?”
“童积锦说的那件。”
“……有。”池说也没了想要隐瞒的心思,“后来我晒脱了一层皮,中了暑,上吐下泻,进了医院。”
“难受吗?”
“有点。”
“痛苦吗?”
“有点。”
贺临笛听见她的回答,没有转头,只是望着前方,说道:“那就是很难受很痛苦了。”
池说抿了抿唇,垂下眼睫:“差不多。”
空气安静了下来,就在池说觉得自己又要睡着的时候,贺临笛的声音从旁边传了出来:“我以前也有类似的经历。”
池说反应了两秒:“什么?”
“高中的时候,我跟丁妙然谈恋爱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了。”
“刚好又是冬天,云城又阴又冷又潮又湿,我爷爷从小就不怎么喜欢我,知道这件事后气得进了医院,骂我败坏家里风气。”
池说慢慢拧起了眉,跟着问了句:“所以上次说自己耐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