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彻底失语,她发现了,这就是一场阴谋,这哪儿是上/战/场,这根本就是把她往枪/口上扔,她被单方面地虐杀。
贺临笛往前走了几步,悠悠然地在沙发上坐下了,她稍微抬着头,看着还站着的池说,说到:“当然,你也有别的选择。”
池说眉毛挑了一下,以示自己的疑惑,因为他们这群人说认真吧,好像也没那么认真,但说不认真吧,有时候又很较劲。
如果真的要让池说一个人听胡卜唱歌,池说相信他们也都能做得到自己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吃甜品,更有可能还会讲这件事口口相传,等到去公司的时候好调侃对方。
但是贺临笛又说有其他的选择,池说耐心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贺临笛指了下放在茶几上的饮料,语调轻松:“那就是你先喝一瓶雪碧就行,我跟你对喝的话,你喝一瓶,我喝半瓶。”
池说闻言转身把话筒放到了胡卜手里:“胡萝卜,你唱吧,我听着。”
“哈哈哈!”
包间里霎时间响起了几道爆笑声,池说在一旁抿着唇面无表情。
曾乖见状慢慢坐到了她的身边,用自己的指尖戳了下池说的手臂:“说说,我们开玩笑的,你不用喝那么多雪碧也不用被关在里面一个人听胡卜唱歌。”
池说微微垂着头,只有侧脸可以让人看见,她没应声。
池说很少有这样的模样,曾乖有点无措地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望向了贺临笛在的方向。
包间里的音乐已经重新响起,池说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贺临笛轻叹了一口气,她回应了曾乖的眼神,自己站了起来换了个地方,坐到了池说的旁边。
池说朝她的地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继续演起了自己的戏,甚至还掏出了手机,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开心”。
“你来的时候看见夏周了吗?”
“怎么还没进来。”
贺临笛没有上来就谈起刚刚的事情,而是问起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