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也闹过一阵,之后就体谅她年纪的确还小,不要孩子也行,然而现在他却等不下去了。
“唯唯。”
圆头戳她手心。
“那小王八羔子今天和我挑衅,你给我生一个,让我孩子揍他。”
“嗯?”女人一挑眉,“怎么揍?差好几岁呢,不被打死才怪。”
“小王八羔子”是秦熠不在旁边时宋淮谨对秦厉衡的称呼。这小子和自己八字反冲,出生第二天就尿了他一身,之后更是没一天消停过。
“要不我卖了他吧,让他到墨西哥去当童工。”
“哎呀你怎么总和个小孩计较啊。”女人甩开他做乱的手,想系上自己的扣子。
“不行,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生一个。我都多大了,霍知行都快结婚了,你可不能让我儿子比他儿子小,那我多没面子。”
扣子刚系上一颗就又被扯开,这次男人做的彻底,直接一下撕开再也系不上。然后狗一样趴到女人身后,磨蹭她雪白的脊背,树叶的影子落在她身上,尽是斑驳。
他顺着脊椎亲吻,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等再反应过来便是下身吹过一阵凉风。
一条腿被抬起来,双手只能扶住树身,粗糙的树皮让感知更强烈,抵住她腿心的硬物浑圆饱满,沾了点花水便一下挤了进去。
“不吃药了,嗯?不吃了好吗?”
他好像在问她话,实际上却没给她半点自己思索的机会。肉茎一刻不停地抽戳,她被撞得说不出来话,嗯嗯啊啊地叫着。偶尔马路上一辆车子急匆匆驶过,里面的人不会知道在路边还有这么一道春景,两个交迭在一起的身体正在共赴云雨。
女人的腿被抬的很高,拉长的穴口夹得他更紧。他被那股子紧韧压得头皮发麻,向后抽拔的过程像是在被碾压,带出一圈鲜红的肉。舒爽如同电流从头顶一路下放到尾椎,牙根咬到没知觉。
“妈的!你怎么这么紧!”
这几年他不但学会了在床上说骚话,还学会了在情事里骂娘。而陆唯偏偏又喜欢听他骂,每次他冒出几个脏字,她都哆嗦着送出一股花液给他,将大物从头顶开始浇灌,整个柱身每一片皮肤都能滋润到。
“都给我泡发了,嗯?是不是又大了?”
硬如钢铁的利器穿梭在狭窄甬道里,陆唯双手扶着大树,树皮都被她登顶时撕下来一块。
宋淮谨动作慢了下来,终于给了她一点说话的时间,她咬住嘴唇,让自己平静,过了一会儿才悠悠挤出一句。
“你......你哪天不大......”
“操!”
男人顿了一下,紧接着皱起眉头大声喝骂了一句。
本来平缓下来的出入再次变得疯狂。他一下下地闯入,腿根将她挺翘的圆臀拍红,那些羞人的声音她躲不开,所幸陆唯不觉得害羞,反而沉醉于他的疯狂,转过头去和他接吻。
“吻我啊——”
食指勾过他的下颌,那里蓄着男人流下来的汗珠,轻轻一抹就融在指尖。
随后两个人吻到一起,她的小舌头灵活钻进他的嘴里搅动,带出一条不舍的银丝,染了月华闪闪发亮。
“里面?嗯?”
他呼吸沉重,女人知道他处在一触即发的边缘。
她笑了一下,从始至终的狡猾,沉沦又清醒,任何时候都没人比她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嗯。”
然后她应了一下,掐着她腰的两条手臂就更紧。宋淮谨像是怕她反悔似的搂住她,冲击数下后颤抖着将种液喷向幽暗深处。
肌肉蓬勃的手臂挤得她皮肉疼,她看着他泌出细汗的肌肤,心却满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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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要来了,秦少爷很开心,没准拿着望远镜在看呢。
还可以这样,两个人PA完之后往林子深处走,不小心滑进一个洞里,然后意外到了一个古墓,墓里有大粽子,和大粽子展开搏斗之后抢走了宝藏。
晚安了不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