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比他一个男人还要疼。
“不要打了……布……要打了……”他脸被打肿了，说话有些露风。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路遥说着，再次一脚狠狠踹向他。
这个渣男，既然还敢肖想自己，她要让他知道蝴蝶为什么是五彩斑斓的。
季彬欲哭无泪，他敢肯定这个女人肯定听清了自己说的话，她是故意的。
但他不敢说，哭丧着一张脸哀求着：“我错了，求你不要打了。”
“啥，我听不清，你是说你还想被我打！”路遥笑眯眯看着他。
她一笑，季彬就瘆得慌。
他是发现了这个女人笑的越甜美，打人就越疼。
快速伸手捂住脸：“我错了，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肖想你了。”
“然后呢？”她一脚踩在他悲伤，细尖的高跟时不时对准他的身体。
季彬被她比划的一阵心慌：“我再也不敢肖想你了，我发誓。”深怕她不信，他伸手手指头对天发誓。
“你可以肖想我，只要你骨头硬！”说着，她捏了捏手指头，捏的叭叭作响。
季彬脸颊抖动，如果他知道这个女人打人这么可怕，他是死也不会沾染她的。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很好，还有呢？”
“还有？”他弱弱的看向她，发现她捏了捏拳头，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我现在就上去让那个贱人把你的弟弟放了。”
“这个是必须的，还有呢？”她不能对一个孕妇出手，但是对一个渣男出手，她是绝不手软的。
“还有……”他慌了：“我不知道，求指教。”
“很简单，你对我家人做了那么多事，你是想让我回报你还是让墨云琛回报你，还是让国家回报你。”她冷笑着看着他，目光冰冷。
这个男人幕后操作了一切，让周雯当替罪羊。
想逍遥法外，哪有那么好的事。
季彬身体一抖，想到墨云琛让自己送去做试药的那几个月。
他的日子过得暗无天日，天天活的跟行尸走肉一样，他每天都活在恐惧中。
他每天都提心吊胆自己的生命，不知道下次的药副作用是什么，深怕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
在想想路遥往死里打自己，如果落在这两人手里自己还不如去自首。
就算坐牢十几年，自己改过自新在贿赂下，指不定几年后就出来了。
这样一权衡，他瞬间有了主意。
“我去自首。”
“很好。”路遥把他眼底的神色尽收眼底，笑而不语。
缓缓拿开自己的脚，看着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季彬爬起身望向身后的路遥，想冲上去报仇，但看见她捏了捏拳头，又摸了摸肿了的脸，缩了回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
“赶紧上前走。”她催促道：“我就算现在奈何不了路遥，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你要是上去敢耍花样，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世界上。”她捏了捏拳头：“我警告你，你如果敢耍心眼，辰辰有任何的危险，你也活不了。我相信以墨云琛的势力，这么大的帝都消失一个人还不是什么难事。”
季彬心底的小算盘，瞬间被她的话吓住了。
他眼神流转，走在前面。
两人来到楼上。
楼上气氛紧张。
路端木看见一脸鼻青脸肿的季彬，在看向身后完好的路遥，松了一口气。
“季彬，你怎么了？”周雯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