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岳警官,高金宝作为一个以前云龙集团稍微有点权力的老人,那可是相当了解的。岳警官可不是山海市这个地级市警察部门的人,而是隶属于省厅督察大队,那是有实权的人。让高金宝惊恐的不是这位岳林警官手握实权,而是这岳林和聂云龙有私交,而且还是很要好的那种。
“我怎么刚才就没看出来是他呢?难怪焦长青有恃无恐,原来是请来了他呀!这次丁剑可糟了,你所你杀人就杀人吧,干嘛非的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啊?”高金宝心里揣揣,脸色自然是苍白僵硬。扭头看看孙宇豪,发现他眉宇间也尽是忧色,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当事人丁剑。
“丁剑!我是临西市省厅督察大队科长岳林,现在负责调查云龙集团前董事长聂云龙失踪一事,对于你刚才的话,我已经录音作为你故意杀人的证据,现在我宣布你涉嫌杀人,被依法拘捕了!”岳林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一个微型录音器,随后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然后掏出一副手铐……
“等等……”丁剑忽然一摆手。岳林冷冷一笑:“丁剑!难道你还怀疑我的身份?这是我的证件……”岳林随手递过一个皮夹,打开的皮夹里面,正是岳林的警官证。
丁剑很随意的瞥了一眼,忽然微微一笑:“岳警官,我倒不是怀疑你的身份,而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这里?好像聂云龙的失踪还没有人知道吧?再说就算是有人报案,可现在连二十个小时都没过,你们警方凭什么就给立案了?就算是有依据立案,可也应该有山海市的警方办案吧?怎么就惊动你这个省厅的督查了呢?”
“这……”岳林没想到丁剑言辞如此的犀利,每个问题都是那么的尖锐,让自己无法作答,一时之间,他有些张口结舌。在他身后的焦长青见势不妙,忽然冷笑一声:“哼……丁剑!岳警官是警察不是?只要他是警察,就有权利抓捕犯罪分子。你可不要说你没有犯罪,刚才你所说的话可都已经被岳警官给录下了,那可是铁证。”
“铁证?”丁剑忽然笑了:“焦长青,我就奇了怪了,难道就凭几句话就可以认定一个人有没有罪?如果这是这样的话,那么刚才我还说跟你们家的女性一起流氓了呢,难道你们家的女性也跟我一样是流氓?”
“你……”焦长青被丁剑这些话气得脸色铁青。丁剑忽然呸了一声:“草!我说杀人就杀人了啊!我还说米国的白宫是我炸的呢,难道还是真的?什么他妈脑子啊?”
丁剑这句话可可是连岳林给一起骂上了,岳林听了脸色铁青:“丁剑!虽然警方将就证据,可是罪犯的口供也是不可缺少的证据。”
“我明白,要不怎么说着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冤假错案呢?就是你那所谓的口供造成的,谁不知道刑警队的夜审是出了名的脱皮啊?”
“呵呵……”岳林忽然笑了,指了指丁剑说道:“看来你进过监狱啊,对着里面的事儿知道的还挺多的嘛、不过无论你怎么拖延,今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别以为你和山海市的官员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世界上,还是有公道存在的……”
“我呸!”丁剑忽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瞪着岳林骂道:“你还跟我说什么公道?你知道公道是什么吗?难道说因为把我弄进监狱判了死刑,你就能得到云龙集团百分是二十的股份?难道说你昨天大老远的从临西市跑到山海来,就因为这个焦长青给你弄到了一个处女大学生?还是说昨天夜里你个焦长青这些人打麻将赢了二十多万?这些,就是你所说的公道?”
“你……”岳林听的目瞪口呆,看着丁剑的目光就跟见了鬼似的。不仅是他,就连焦长青也是听的呆若木鸡,看着丁剑说不话来了。
“怎么?被我蒙准了,都不敢说话了、你们不是说我说过的话也算是我犯罪的证据吗?怎么我现在说了这么多,你们反倒没脾气了呢?”丁剑得理不饶人,继续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
孙宇豪听的眉飞色舞,斜眼看了看一副傻逼样的焦长青还有往日那个眼睛总是长在脑袋顶得岳林,忽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丁剑说道:“董事长,您可是全都说到了点子上。至于您说的那什么股分、大学生的我不清楚,但是说到这小子赢钱的事儿我是最清楚不过了,年前腊月二十的时候,我的煤窑砸死了俩工人,就是这小子带了一帮人到了我矿上,连吃带和不说,非要跟我搓两把。这他妈哪是玩玩儿,明明就是要钱啊!我没办法,只好跟他还有聂云龙那老不死的还有这个焦长青打麻将,那一晚上我就输了一百多万,还全都是我的私房钱,妈的,肉疼死我了……”
“哎哟,又一个证据出现了。岳警官,你还不赶紧的抓人?”看着孙宇豪那副真相是肉疼的模样,丁剑顿时哈哈大笑。,不过那话说得却是有点阴阳怪气儿,让人听的牙根疼。
岳林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回复了苍白,他摇了摇头:“丁剑!你不用混淆视听,更不必妄图栽赃污蔑国家警务人员,你这只是空口白话而已,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相反,我手里有你犯罪的证据……”岳林拿起那个公文包晃了晃,其意不言自明。
“就凭那个?”丁剑阴阴一笑,忽然歪了歪嘴。在他身后的邵杰忽然身形晃动,一下窜到岳林身旁,劈手夺过公文包,又飞快地回到了丁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