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芝馆属于汴京市较为老牌的一个中医医馆,从清朝末年间就开始出现,一直维持到现在。可随着西医的普及,很多人都开始学习西医而舍弃了中医,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西医只需要了解病人的病情,按照病情需要的药剂开药就好,并没有中医望闻听切那些方法。
其次,西医和中医是对人体机理的解释不同,在治病上各有一套。西医的诊断更多的是借助先进的医疗仪器设备和实验室做出对疾病准确的诊断。医生利用自己的感觉器官通过视诊、触诊、叩诊、听诊、嗅诊等方法或借助听诊器、叩诊锤、血压计、体温表等简单的工具对病人进行全面、系统的检查来诊断患者的疾病。
但总的来说,中医是华夏五千年来的文明积累,是经过了老一辈的祖先们一代代地摸索一代代地研究,甚至世间还传有神农尝百草的故事,足以可见祖先们为了中医的发展而做出的努力探索。
在人们对于西医认知上面也存在少许的错误,所谓西医,实际上是一种错误的说法,我们一般所说的西医,实际上是指近代和现代医学,在过去的中国被称为新医,与旧医(中医)相对立。
五千年来的医术的积累足以轻而易举地击败刚刚出现的西医,只是随着科学技术的普及以及人们意识上对于中医的忽视,造成如今的中医慢慢地淡出人们的事业,看病吃药则是选择最便捷的西医,却是没有想到西医通过医疗器械对于人体元气的伤害。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些原因,九芝馆的声音才越来越差,前来九芝馆里面看病的几乎都是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那些受到过中医熏陶或者知晓中医好处的人才会前来。
一般的年轻人则是很少前往九芝馆,因为中医煎药等等麻烦的事情也是他们所不喜欢的。本来门可罗雀的九芝馆外面却是突然变得热闹起来,许多人站在外面伸着脑袋张望着,门外几乎难有立足之地。
位于九芝馆的大厅内,一名穿着时尚的年轻人站在最中央,旁边则是坐着一位老人,看他们的样子倒像是亚洲人,可若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发现对方的气质中有些阴柔,似乎不像是华夏人所有的气质。
“你们华夏的那个老中医不是说要去找人来跟我比试吗?难道是想找借口拖延时间吗?”年轻男子开口道,言语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看来他应该就是孙卫国所指的棒子国医生金先仁。
“哼,棒子,少给我嚣张!”站在金先仁对面的男子有些恼怒地看着对方。
“你们华夏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手下败将吗?你还有什么发言的权利。”金先仁嘲笑地看着对方,面庞上充满了不屑。见对方愤怒地看着自己,金先仁不依不饶地说道:“你们华夏人剽窃我们高丽王国的中医医术,自以为剽窃的很成功,你们却是没有得到我们中医的精髓。你们竟然连最基本的手段都没有练的娴熟,想想我就对于你们的表现感到羞愧,就你们这样的医术还敢在汴京市里面开医馆,根本就不是救人,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在害人。”
“高丽棒子,少给我胡说!”对方有些恼怒地看着金先仁,可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输了就是输了,他们也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底气去反驳人。
对方的医术实在是太高明了,他们这些年轻人都只是刚刚从大学里面毕业,对于这些东西也只是刚刚登堂入室的阶段,并没有达到老一辈的境界。
中医本来就讲究经验,他们先前只注重理论学习,对于实践学习刚刚开始,所以在昨天的比试当中输给了对方,才让对方那么猖狂。
可他们也能看得出对方是有备而来,否则的话,岂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他们三个人。他们虽然实践经验不够多,但好歹也是出身于中医世家,换做一般的对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输的。
“好了,别说话了,孙老既然说了能找到你想要的对手,那么就请安心等待。”坐在男子旁边的老者也开口发话了,金先仁跟男子也是缄口不言。
“张国鸿,咱们可是说好了,只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你看看你的手表,现在距离半个小时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若是对方还不来的话,那么只有请你出面来指教指教我的徒弟了。”坐在金先仁身旁的老者也开口说道。
“男儿岂能言而无信,若是孙老三分钟后还没有出现的话,我定会亲自跟小友切磋切磋。”张国鸿捋捋胡须,点头应道。
在昨天的比试当中,他也看了金先仁的技术,发现金先仁在比试之中仍旧有所保留,甚至他还发现对方在最后一个救治的过程中使用的针法也是华夏失传已久的蝴蝶针。
他作为一个老中医,也深知使用这样针法的条件。虽然以他的身份来说,对付金先仁肯定不会有问题,但关键是两人的年龄差距,若是对方赢了的话,自己也是输。
若是对方跟自己平手的话,自己也是输。自己即便是赢了,对方也会利用这个事情来制造话题,棒子国的年轻医生都能够与华夏的老中医一战,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也是自降了身份。
所以,从任何一方面考虑,无论自己是赢还是输,对于华夏中医这一方来说都是毫无利处可言的。
“好,那我就等你们三分钟。”金先仁点点头,自负地说道:“反正你们最终都是要输,赢你们也不急于一时。”
时间悄悄地流逝,站在外面的人也是有些心急地看着里面的张国鸿,可张国鸿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任何焦急之色。
棒子国的金先仁嘴角则是渐渐翘起,想到中午在国内就会出现一条新闻就觉得异常的兴奋:华夏中医不敌高丽国年轻医生,不敢应战,剽窃之风绝对不可取!
“哎呀,咱们华夏的中医怎么还没有出现啊。”外面围观的人们开始蠢蠢欲动,四处盼望着,想要看见华夏中医的身影,可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
“是啊,咱们可不能输给棒子国!”一名中年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太可恶了,说端午节是他们的,又说孔子是棒子国人,现在连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中医也说是他们的!实在是太可恨了,小小的国家也敢在我们华夏泱泱大国面前嚣张,老子当初怎么就没有去学中医呢,干死这两个棒子国的杂碎!”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是义愤填膺地说道,恨不得能够亲自冲上去跟对方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