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我完全有听没有懂!”
商梓潼根本不明白商宇潼在笑什么,在他听来,他说了半天根本等于没说,还是没把为什么裴家不用担心的理由给说明白。
“我都说到这程度了,你还没听明白?”商宇潼却皱起了眉头,对自己的胞弟如此的没有领悟力和生意敏感能力的样子,感到几分无奈。
“我再给你说明白一点,裴羽钦的手里,真正值钱的,有价值的,根本不是那些铺子和商号,而是人脉和一些在民间设置的操作工坊,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我们身上穿的锦缎,梓潼,你说,在东云国,最昂贵,最华美,最好的锦缎是什么?”
“天之锦!”商梓潼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那天之锦什么地方才有的出售?”
“裴大哥旗下的‘织锦造’,这全东云国的人都知道,大哥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当然不傻,正是因为朝廷里的那位没大脑的天子爷,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现在他们的日子怕是也难过了。”
“众所周知,裴家的‘织锦造’遍布全国,各种最华美,最繁复,最美丽,也最高贵的料子,它那里面是应有尽有,而且每年还推陈出新,不断的翻新新的花样,使得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富豪士绅都极是喜爱。”
“就是皇宫里御用的宫锦,也都是由裴家旗下的‘织锦造’供奉进宫的,不过,你不会以为那些锦缎都是由‘织锦造’里的人绣出来,织出来的吧!”
商宇潼说到这里就是一阵冷笑,显然是为那个不知道自己即将要倒大霉的皇帝提前哀悼了。
“织锦造只负责把那些漂亮的锦缎卖出去,而负责织、绣这些锦缎的人呢?都有什么人,现在又都在什么地方?那华美非凡的天之锦的针法、丝线、染料、制作的工艺等等,掌握了这些能力的工匠和绣娘又都到哪里去了?”
“朝廷大张旗鼓的侵占裴家的产业,那些真正掌握了这些机密能力的人,肯定第一时间已经都纷纷隐遁了起来了,而且我还肯定,裴羽钦一定早就安排好了安全的地方,安置好了这些人。”
“如今留下的那些,虽然名义上也都是裴家商号的人,但是都是不掌权的伙计,或者仅仅是管管事的掌柜们之流的,但是这些人,之前一直为裴家做事,如今裴家的商号归了朝廷,朝廷要经营这些生意,能把人都赶回去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