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臂甜蜜的相绕,共同把杯中象征天长地久的美酒喝下。
那还在散发着微弱烟气的红烛也被吹熄了。
那烛泪再也不能滴下,而那特殊的会让人犯困的烟气也自然而然的不再散发了。
黑暗中只听到悉悉索索的衣服声音,还有裴羽钦温润中含着几分抱歉的语声,“烟儿,我的手脚似乎有些发软,可能是太累了!”
江暮烟的声音则含着几分担忧和关怀地道,“那今天我们就不那个了……早些睡吧,好吗?”
“烟儿,可是我想要!”
裴羽钦这一句语声显得格外的低沉和有磁性,那音质中藏着特别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江暮烟一听到这句想要,就觉得骨头酥软了一大半。
本来还想抗拒和劝说他身体为重,好好休息的话,此刻哪里还说得出来?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被子掀开,盖上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床-下的声音。
“烟儿”
“羽钦,你,别唔”
“烟儿,到我身-上来好不好?今天我在外面也没喝什么酒,不知道为什么手脚却感觉有些虚软,怕是不能主动了,烟儿,你来吧!就当是新婚夜送给为夫的礼物,好不好?”
裴羽钦自然不知道他会感觉手脚发软,是因为吸入了微量的烛泪中所蕴含的药物,若非之前展夕和迎风在的时候,新房的房门一直是开着的话,他吸入的会更多。
也就不会到此刻还能清醒的只是感觉有些手脚发软而已了,更会红月和青书一样,直接犯困的睡着掉。
当然,这药是没有毒-性-的,是向日为了把多余的人弄出房间去,而事先准备好的。
至于江暮烟为什么从头到尾的都清醒着,那便是因为在她在红月把送给江暮烟吃的饭菜摆上桌后,就通过内力,弹了一小撮解药粉在其中。
所以在红月和青书感觉困的时候,江暮烟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毕竟向日来找江暮烟,为的就是问清她的改变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不是为了要她也昏睡过去的,若是她也睡过去了,那他冒险潜伏进新房的目的,不就完全达不成了吗?
当然,眼前的这些说起来简单,不过向日做下这所有的准备,却并不容易,一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新房,还要把方方面面都顾虑到,实在并不是一点半点的功夫。
可惜,他这般事事缜密,又如何算计得到,裴羽钦会有一只秘密力量‘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