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景樊突然皱了皱眉,“你莫不是喜欢他?!”
敖然那么温和,对这个女人帮助甚多,这个女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有可能。
清柚憋红着脸,“敖……敖公子谪仙一般的人,我自不会与你一样有非分之想。”
景樊敛了敛眸子,在她气快上不来时,才一把丢在地上,冷声威胁道,“记住你说的话,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清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喉咙火辣辣的疼,她怒视着景樊,“我……我一定会救敖公子离开这里的!你别想囚他一辈子!我要告诉家主和小姐你干的龌龊事!”
“你敢?!”
清柚丝毫不惧他的威胁,“咳咳咳……我有什么不敢?这条命我即便不要了,我也要救敖公子!”
景樊着看着她苟延残喘,还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沉着声威胁道,“此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敢乱说,我就敢让敖然下不了床,这辈子就只能被我关着,你也别想好过!”
他其实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敖然的事,但他更怕敖然会生气,到时把人逼急了,他更心疼。
清柚瞪着眼睛不敢相信他说出这样的话,泪流满面哽咽道,“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景樊也实在不想再看见她,只觉堵得慌,将人赶走后,吩咐人再也别让他出现在这个院子里,才舒了口气。
敖然烧得说胡话,口齿不清的说着没有逻辑的话,总结下来无外乎便是“放过我”,“放我离开”,“不要”之类的,景樊躺在他旁边搂着他,一遍一遍的安抚。
——
这一场大病来势凶猛,久久不曾消退,等到敖然彻底清醒已经过了五六日,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下巴都尖了几分,往日合身的衣服也如今也宽松了,精神更是萎靡不振。
醒来后倒也不哭不闹,只是整个人呆呆愣愣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个木头人一般。
景樊初见他醒过来,万分激动,抱着他亲了好几下。
这几天他几乎没有休息,初回之遥山,本就有很多事也处理,他的父母还有景家那些人,一个个都来找他,其他人他或威胁或吓唬都能打发了,可他的父母却极难应付,费了很多功夫。且景襄更是每天都要来看敖然,本就发烧的人,他怎么忍心给他喂药让他昏睡,这样一来,总怕敖然突然说胡话,让景襄发现了。
最后硬是以敖然有他照顾,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习武,逼着她闭关一月,才将人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