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然正欲舒口气,却仍不见景樊松手,抽着气,胳膊肘子往后顶了顶,“还不松手,平了啊,不准再报复了!”
被这一声唤回神,景樊缓缓松了手,目光暗沉。
一得解脱,敖然立马倒退三尺,跑之前不忘抢过扔在床上的游记,晃动间,胳膊上的牙印摩擦着衣服,疼的敖然龇牙咧嘴。
太狠了,就没见过这么狠的人。
太小心眼了。
狠狠的骂了声,“你绝对是属狗的。”
景樊一个眼神扫过来,敖然就噤了声。
妈的,惹不起,惹不起。
离人几米远了,敖然才放松,翻了翻手中的游记,虽然被压得皱的不成样子了,但好歹完整,又忍不住指尖摸了摸胳膊上的牙印,疼得又吸了一口气。
不由咬牙切齿,“你未免也太狠了吧。”
景樊伸出手腕给他亮了亮,一圈血迹。
得,当我没说。
“以后要打,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打,这样简直像泼妇打架。”
景樊眸子半掩,轻哼了一声,“你打得过吗?结果不都一样?”
……
当我没说!
“走了,今天一天都不想和你待一块了,不然真的想砍了你。”敖然怒气冲冲,边往门外走,边说。
景樊挑了挑眉,目光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