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大哥说你根本打不过那个姓敖的,你非要凑过去做什么!”
是景文山,语里有些不耐烦。
“你管我能不能打赢他,反正我就要和他分一起……我知道你有法子……”
敖然不由吐槽,这小子,这话说得颇有歧义,好像他俩关系很好似得。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还有有正事要交代……”
景盛得了保证,也懒得再留,敖然听到他的脚步远去,还有开关门的声音,心里不由不屑,这景文山一把年纪了,当真是为老不尊,为了一个家主之位,就做这些投机取巧的事,也算是奇葩一朵了。
不过他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别又是害人的了。
敖然耳朵贴在窗户上,呼吸轻到似有若无。
景文山:“阿六还没找到吗?”
敖然不由猜想,阿六是谁?心中正疑,又一人道:“没有,已经派了好几个暗卫,但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此人声音低哑粗砺,恭恭敬敬之余又有几分迟疑。
“啪——”
敖然被这一声惊得差点跳起来,急忙忍了慌乱,不敢乱动,只听屋内景文山声调都抬高了几个度,语气狠厉:“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景盛不是说亲眼见着他了吗?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敖然虽不知这个叫阿六的是谁,但不妨碍他感谢一下这人,听景文山这意思,他院里的人有几个都去寻找此人了,正好给了他空子可钻。
另一人又道:“属下估摸着阿六可能已遇害,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失踪?”
景文山似是哼了声,“我会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人忙应是。
静了会,景文山似是放平了语气,“这事先缓一缓也行,娃娃九那边怎么样了?”
敖然莫名其妙,娃娃酒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