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柯点头,“可这少主之位……”
景文山接过他的话,扶着额有些疑思,“这也是我没想到的,景樊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不仅答应比武之事,还甘愿要把少主之位让给别人,还推荐了你。”
景柯惊讶浮于脸上,似是有些无法相信。
景文山:“我当时也惊讶,他这是以退为进?还是闹脾气赌气?不过这也着实把景风国气惨了,不仅应了比武之事,还加了这条谁拿第一,谁便做少家主,当真是让我出乎意料。”
景柯愁眉:“景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有比武换少家主之事曾祖父做得了主吗?景家与他同辈的还有几个,比他辈分高的也是有的。”
景文山冷哼一声,“若说景樊没阴谋我是决计不会信的,这些年被我们攥在手里的人也不少,他估计是按捺不住了,至于换少家主之事,哼!族中长辈多有何用?真正管事的有几个?一个个都当甩手掌柜,既然他们不想做主,那就别做主了!”
景文山又嘱咐景柯,“这几日你有事没事也盯着族里办事的那几个,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景樊那边也盯着,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也要好好筹划一下这次比赛,景家该换个人当领头羊了。”
景柯忙应是。
——
这连续几日里,相比景文山这边搭建整修比武场,发请帖,置备待客的院子吃食,暗里各种盯梢等等忙的不可开交的样子,景樊众人倒是悠闲懒散的很。
一早起来,清柚就将水打好送进来,敖然伸了个懒腰,又念叨道,“哎,都和你说了好几次,打水这事我自己来就行,这井离得近,也不费事。”
清柚不理他的念叨,把漱口的水杯递给他,“公子,您莫要再念叨了,我耳朵都要出茧子了,人家颜公子都没说什么,你就非要天天念一遍,而且井水多凉,这慢慢的天也凉了,您可不能一直用井水了。”
敖然揉揉耳朵深表无奈,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屈服于古代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万恶等级社会了,想想曾经,他还是个为女友学做饭的,世间少有的五好青年,那个温文尔雅的自己呀,一去不复返,太堕落了。
“公子是不是又在腹议我,给,擦擦脸。”说着,又去拿着梳子,“公子,我给你束发。”
敖然:“头发我自己来吧。”
清柚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公子您可别,自打见了您束发,我都忍不住笑了好几日,您知道您那模样多好笑吗?也亏得颜公子面上向来无表情,不然也要笑趴了。”
敖然:“……”
对于敖然的无语,清柚并不在意,笑呵呵的道,“公子好歹给人一副翩翩少年郎,温润如玉的样子,怎么平日里经常犯傻呢。”
敖然:“……”再见吧,小丫头,没得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