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定要指证我,请你拿出铁证来,否则我是不会承认的!”
“铁证,有,你以为翠菊真的死了吗?”
林宇这句话一出口,便引得毛敏浑身一抖,可旋即她便冷静了下来:
“翠菊?
她人呢?
你让她来和我对质!
哈哈,警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一个死人怎么可能起来指证我?”
林宇笑眯眯的看着争辩的毛敏,似乎把她说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一般。
毛敏见林宇一副不屑于听自己说话的表情,立刻停下了正在说的话题,问道:
“警官,如果你有证据就拿出来,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好看吗?”
林宇摩挲着下巴,眼睛并没有离开毛敏的脸。
毛敏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只听林宇说道:
“当我们警方得知翠菊出事的消息时,你在滞留室里呆着。
如果翠菊之事你没有参与,你又是怎么知道翠菊已经死了不可能来和你对质的?”
毛敏听到林宇这话,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她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个理由来搪塞林宇,可一时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来,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林宇见毛敏发愣,于是笑道:
“行了,你也别装了。
既然你知道翠菊已经死了,证明你确实和翠菊的死有关。
据我们所知,翠菊之死和陈永仁替死案也有关,老实交代吧。
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毛敏惊恐的尖叫道?
“这一切都是陈永仁安排的,翠菊死了这件事是刘有望告诉我的,所有的事都和我无关!”
林宇等毛敏安静了一些,才继续说道?
“有理不在声高,你喊的越大声,证明你心中越恐惧。
说实话,一开始我对刘有望和陈永仁的供词也存疑,所以并没有彻底采信他们的话……”
“对啊,警官,他们两个人都是犯人,不能信啊!”
毛敏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听林宇似乎有把罪名推给刘、陈二人的时候,拼命的将自己身上的锅朝两人身上甩。
可是,林宇要说的和她所想的并不一致。
“因为我不太相信他们,所以我去求证了这件事。
我刚才审讯完陈永仁以后,向夏江区警备局的程组长了解了一下那个替陈永仁去死的人的资料,确认了那人叫陈永义,是陈永仁的亲弟弟……”
“什么?”
毛敏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刘有望不是这么说的……”
林宇听出毛敏这又是说漏嘴了,但他并没有揭穿她,而是继续道:
“陈永义这个人和陈永仁以及大哥陈永奇不同,他有些内向,甚至自闭。
因此,他从小就被陈老爷子养在家里,很少出门见人。
导致了陈王村都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成年后,他的病情并没有得到改善,甚至抑郁了,一度想要自杀。
案发当时,你让刘有望找一个和陈永仁相似的人装陈永仁去死。
刘有望很难迅速找到这样一个人,但迫于你给的压力,他想到了陈永义。
于是,他驱车前往了陈王村,从陈家后门趁陈老爷子不注意,把陈永义给哄了出去。
他把陈永仁遇到危险,需要陈永义替死的事说了出来。
陈永义信以为真,加上本来就抑郁不想活下去,因此毅然决然的选择换他哥哥一条生路。
他跟着刘有望回到了梅村,在刘有望的安排下死于了那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