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秀在你们的手上吧?是她指证我和巫师有勾结的?”
“这件事就不需要你管了,我们只想知道你到底和巫师有没有牵连!”
陈有利见林宇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顿时拍了拍桌子。
可是,林宇并没有被陈有利怒发冲冠的样子吓倒。
他只是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宁可相信一个嫌疑人的话,也不肯相信你同僚的话,我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你就别来找我啊!直接把我关起来啊!”
林宇也生气了,他死活想不出朱秀秀为什么要出卖他,因此越想越气,把这气全给撒到了陈有利的身上。
陈有利没想到林宇脾气比他还大,气势上竟然又比林宇矮了三分,竟然直接没脾气了:
“有话好好说,喊什么喊?坐下坐下,既然你和巫师没有勾连,为什么要放走朱秀秀呢?”
陈有利心平气和下来,林宇也跟着坐回了座位上:
“朱秀秀告诉我,她是我爸爸派到巫师身边的线人。
所以,我想让朱秀秀回到巫师身边,做我们警方的线人。”
陈有利似乎勉强接受林宇这个解释,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拿着自己手上的文件又翻了一番,找到了一段供词:
“据我所知,你除了有放走朱秀秀的嫌疑以外,还有协助巫师完成任务的嫌疑。
根据我们调查,是你将一个盛放着巫师案相关证据的铁盒弄丢的。
这么重要的盒子,你为什么没有认真收好?”
林宇听出来了,警备厅似乎很想将他收入专案组或者收监。
甚至于为此编出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想让林宇百口莫辩。
丢失铁盒的责任的确在他,这一点根本没得洗,林宇只能咬牙认了。
可内部调查局却把这份责任重看管不力,上升到了替巫师卖命的程度,却让林宇进退两难了:
“铁盒丢失我的确有责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和巫师有勾连。
若我真和巫师眉来眼去,当我得到铁盒的一刻就应该尽快联系他,将盒子交出去,以免这个烫手的山芋砸到手里,可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
况且铁盒最终是被明抢走的,而抢劫案发生时我正在调查周秀珍的案子,根本无暇顾及,是在事后才知晓的。”
“那石庆和石柱呢?
根据我们调查,石庆和巫师组织里不少人是好友,石柱更是巫师的得力干将。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石庆是朱秀秀介绍给我认识的,至于石柱则是顺藤摸瓜查出来的。”
“可是朱秀秀并不是这么说的。”陈友丽似乎终于抓到了林宇的痛脚,立刻乘胜追击:
“朱秀秀告诉我们,是你用自由威胁她,让她被迫供出了石庆,从而引出了石柱的。”
被追击的林宇丝毫不慌:“假设你说的没错,那我找到石庆引出石柱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和巫师……”
林宇摆了摆手,打断陈有利,说道:
“陈警官,石柱已经被抓了,这证明我是在找凶手,替死去的警官报仇!
虽然我不知道朱秀秀为什么会突然倒戈污蔑我,但无论我是否威胁他,最终的结果都是那名警官大仇得报。
说句不要脸的话,在这次复仇的行动当中我居功甚伟!
你们有什么理由怀疑我这样一个功臣,会是里通巫师的人?”
陈有利并没有答话,他看着林宇的眼睛,认真的又问了一次:
“林警官,你真的没有和巫师有勾结吗?”
“没有。”
林宇面色一肃,认真的答道:
“我的爸爸和奶奶,全都死在了巫师的手上。
为了他们两个,以及因为爸爸的牺牲而死去的妈妈,我都不可能和巫师合作!”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怂恿江城市警备局的人不参加专案组?”
“我怂恿?”
林宇刚刚提起来的气势,被陈有利的这个问题给打得烟消云散。
他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